了,我早該猜到會這樣,三少爺消沉時雖然很狼狽,但只要他打起精神,恢復以往的瀟灑模樣,又有哪位姑娘能不對他傾心?”林根緊握起拳頭,咬著牙根,難受不已。
“求你別這樣!”宛奴雙手緩緩放下,淚眼矇矓地望著他,“其實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也明白我配不上三少爺,但我只想過一天算一天了。”
“宛奴?!”
“因為愛上了,所以只好放任自己的心。”她斂下眼說。
“如果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呢?”林根真想罵醒她。
宛奴苦笑,“沒關係,我的韌性很強,一定可以度過的。”
“好,既然你這麼肯定可以操縱自己的心,那就去愛吧!”林根深吸口氣,然後氣憤的走出灶房。
“林根哥——”宛奴追了出去,“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對我好,真的謝謝你……無論如何,都謝謝你。”
林根嘆口氣,“我還能說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還是可以告訴我。”
“謝謝你。”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看見有下人奔進南沁苑,林根和宛奴聞聲,立即追過去攔住對方,“有什麼事嗎?”
“林根,原來你在這兒。”那人急促地說道:“三少爺……三少爺出事了,剛剛在前往秦淮商行途中,不小心中了飛刀利器。”
宛奴聞言,腦子突地一眩,追問道:“他……他中了利器?現在人呢?傷得如何?”
“我也不知道,來報的人並沒有說得很清楚。”
“我要去看他。”
宛奴急急上前,卻被林根抓住,對她直搖頭,“那兒很多人了,不需要你。”
她回頭直皺著眉心對他說:“儘管我是多餘的,但我還是得去瞧瞧,才能徹底安心呀!”
擺脫林根的鉗制,宛奴立即朝外快步跑了出去,這時林根已明白自己與她的距離是愈來愈遠了!
宛奴一離開秦府,便往秦淮商行直奔而去,一路上她的內心直糾結著秦非凱的安危,早已淚流滿面。
都是我害的,一定是我害的……三少爺向來與人無冤無仇,突然遭暗算,肯定是和吳霸天有關!
隨著自責的加深,她更是淚流不止。
直到了秦淮商行,她用力推開大門,一手撫著胸,半彎著腰用力喘息著,但一雙眸子卻不忘四處搜尋著秦非凱的身影。
眾人聽見聲響,全都回頭望著她,躺在長椅上休息的秦非凱自然也瞧見了!
當宛奴的眸心一對上他那雙半眯的深幽瞳仁時,已控制不住地掩面痛哭出聲——
“宛奴,你怎麼了?”他挑眉問道。
“你……你沒事……”她嗓音哽咽,還帶著重重的喘息,可見她剛剛跑得有多急了。
“你看我像有事嗎?”秦非凱扯開笑痕,隨即對身邊的人說:“你們先下去。”
“是。”
大夫將東西收拾好後又說:“雖然只是擦傷,但刀上頭餵了毒,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湯藥一定要定時服用。”
“知道了,大夫。”真囉唆!他就是不想讓那丫頭知道得這麼清楚,沒想到大夫全說了出來。
“是,那我退下了。”林大夫離開後,宛奴這才走近,“你……你真的沒事?”
“看,只是擦傷。”他讓她看自己的右肩,“只需要稍微包紮就好。”
“可是剛剛大夫說……”
“嘴碎大夫口中吐出的話,少信為妙。”
她微笑地望著他,見他依然如此狂傲,知道他當真沒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句你求助。”
“什麼意思?”秦非凱眯起眸。
“是虎威鑣局吳霸天干的吧?”若不是因為她,這種事怎會發生?“我看……我還是自己安頓我爹。”
他板起臉,“你為什麼這麼說?”
“以後我的事我自己處理就行了。”雖然根本沒辦法自己處理,但總不能連累他呀!
如果他真的發生什麼意外,她還能繼續活下去嗎?
“你過來這裡坐。”他指著身旁的位子。
“不好,隨時有人會進來。”她吸吸鼻子說。
“那有什麼關係,坐下!”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沒辦法了,她只好坐在長椅剩下的一點點空位,兩人緊緊貼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不禁又讓她的小臉燒紅,“三少爺,以後你的湯藥交給我來煎好嗎?”
“怎麼?你嫌自己還不夠忙?”他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