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靜梅心裡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把自己全部交給劉猛,就絕對不會做不忠於劉猛的事情,於是撕開一包衛生巾迅速粘好起身重重的舒了口氣,對著鏡子打量著自己略顯蒼白的容顏內心變得更加堅定了,轉身開啟衛生間的門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
“怎麼進去這麼長時間啊寶貝兒?”正在低頭吃菜的宋景平抬頭盯著程靜梅疑惑道。
“奧……沒什麼,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快吃吧,別涼了……”程靜梅強作歡顏的攏了攏耳際的秀髮在宋景平對面坐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題:“到年底了,這幾天挺忙的吧?”
“哎,別提了,從早到晚的各種總結會團拜會茶話會,忙得焦頭爛額的,還不都是那一套……”身為濱城市市長的宋景平此時像個怨婦似的滿臉愁容的抱怨了起來,每當他心煩意亂不如意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裡尋找安慰放鬆。
“也是,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嗯,沒事,我身體好的很,這你是最有發言權的,嘿嘿……”宋景平yin…笑著點了點頭,目光色眯…眯的盯著程靜梅粉色鏤空睡衣下突兀有致的嬌軀瞄來瞄去。
在程靜梅的眼裡宋景平的那副嘴臉是如此的噁心讓她作嘔,在主席臺上的時候道貌岸然滿嘴仁義道德,背地裡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如果說在沒有遇到劉猛之前她還能委屈自己痛苦忍受的話,此時她是一秒鐘也不想再忍了,但她又不得不忍,這個男人在濱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中握著強權,她怕萬一和其撕破了臉,他會報復自己心愛的情郎。
就這樣心神不寧的陪著宋景平吃完本來是為心愛的男人準備的lang漫溫馨晚餐,宋景平立刻露出了其醜陋的嘴臉,大手一伸強行將正在收拾碗筷的程靜梅抱在了懷裡,在程靜梅白皙的臉頰上強吻了一口:“嗯啊……想死我了寶貝兒,快來吧……”
“哎呀……等等……我……我今天不方便……”程靜梅強忍著厭惡抗拒著推開一臉yin…笑的宋景平。
“不方便?”宋景平疑惑的嘀咕了一句,目光犀利的盯著程靜梅:“我記得你的例假已經過去了啊?”
“哎呀……這個月推遲了幾天……”程靜梅粉拳緊握死死的抵著宋景平的胸膛,不讓其靠近自己。
“真的?”宋景平仍舊不相信,突然一隻大手伸進了程靜梅的睡衣裡面不懷好意的一笑:“那我檢查檢查!”
“啊?你……你別鬧……我真沒騙你……”程靜梅慌亂的躲閃著,但她哪裡拗得過一個正值壯年的大男人,還是被宋景平得了逞,當宋景平的那一隻鹹豬手碰觸到程靜梅內…褲上厚厚的衛生巾的時候頓時興致全無的鬆開了程靜梅:“真來了啊!”
“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不信!”程靜梅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陰著臉抱怨道,心中卻流起了屈辱的淚水,在這個男人眼裡自己不過是個玩物罷了,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供其發洩,無論是憤怒也好,狂喜也罷,只要這個男人有了興致和需要,她隨時都得笑臉相迎。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了哈……”宋景平發覺自己剛才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開啟茶几上的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首飾盒放在了餐桌上:“這是給你買的寶貝兒,高興點,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宋景平說完不不再理會程靜梅,一改之前臉上的豬像,面目威嚴的掏出手機幹練的撥了個號,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那邊傳來一個恭敬的男聲:“您有什麼指示宋市長?”
“過來接我吧!”宋景平說完不待對方回話直接強勢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是……”雖然手機裡傳來“嘟嘟”的盲音郭飛還是條件反射的點頭應了一聲,收起手機後臉上卻揚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了看腕上的表,嘴角一勾自言自語道:“呵呵,二十三分鐘,老闆辦事越來越有‘效率’了……”
一直隱蔽在程靜梅所在的小區不遠處一個拐角處的濱城市二號奧迪車緩緩啟動,拐了個彎輕車熟路的駛進了小區,身為賓城市市長宋景平的秘書,郭飛的年紀雖然不大,但辦事相當老練,眼色尤其活泛,這也是宋景平相中他的原因。
關於濱城市二號人物和濱城市電視臺當家花旦的這檔子風流韻事整個濱城市也沒幾個人知道,而郭飛恰恰就是其中一個,每當宋景平來幽會的時候,都事先給郭飛打招呼,他都會心領神會的把司機打發了幹起了秘書兼司機的活,對於宋景平的這份信任他一直受寵若驚,因為他清楚的知曉,濱城市市委書記馬上就到年齡退居二線,如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