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紫萱,明明是個女的……
“嗯……公主殿下,我和蜀王殿下還有事,您還是帶我們去見梁玉笙吧。”
高陽公主愣了愣,只得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帶你們去!”
緩緩抬起頭,正對上紫萱那沒什麼表情的眼神,這麼多年以來,誰對她不是畢恭畢敬,亦或者是謹順謙卑,只有她,她敢反抗她,敢光明正大的不接受她的好意。
而她,就只喜歡這樣的男子,這樣不卑不亢的性子。
孰不知,紫萱僅僅只是發愣,此時正自低頭沉思著的自己的策略,這個高陽公主雖說不知是在何時,可顯然是對自己傾心已久,自己一定要找一個適當時候讓她看出自己的身份,以免發生誤會。
說來,這個解釋的人該是李恪最為合適,只是,他若是肯答應不出賣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讓他辯白,想都不要想……
紫萱就是帶著這種想法走進了公主府的後院,緊跟著高陽的步子進了她的書房,輕輕轉動香案上的花瓶,內室的牆壁露出了一片空白,紫萱用力一推,竟是個旋轉的石門。
紫萱的力帶動著下方的石球在卡槽中一點點挪動,最終推出了個只容一人進出洞口,沿著密室的樓梯一路下去,地下的木屋中明顯躺著一個犯人,大概受傷不輕,李恪站在他的身旁,笑著與他寒暄了幾句。
紫萱一驚,莫不是,李恪與他竟有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腦海中若有若無的響起了李恪曾與她說過的話,這刺客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因此,他不得不管……
“殿下好心情啊!”紫萱笑著迎了上去,“竟還不知殿下一向有與凡人聊天的興致啊!看來,這刺客的事你是管定了?”
李恪淡淡一笑,“當然,房公子有何見教?”
“我沒什麼見教!”紫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我還有幾句話想與刺客單說一下,不知殿下可否成全?”
李恪一聲不響的轉過了頭,沒有說能,也沒有說不能,大概是從沒有人與他提過這樣近似於無理取鬧的表情吧,可紫萱就提了,還提的如此光明正大……
紫萱輕輕低下頭,竟發現地上的人也正看著她,那眼神竟帶著種似曾相識的意味,紫萱心中一緊,這人莫不是自己竟見過。
公子……公子可否為在下帶點東西,帶給蜀……
“到底可不可以?”紫萱轉過身看著李恪,“若是不可以就算了,也不用繃著一張冰山臉看著我,小氣鬼……”
紫萱撅著張小嘴正想出去,卻見李恪一伸手攔住了她,“就半個時辰,多一分都不行!”
密室上方的石門緩緩的關閉,紫萱盯著眼前的男子,秀氣的面龐沒有了那些斑駁的傷疤,儼然一派書生的氣質,不知一個這樣氣質的人是怎樣當上了刺客,還是要刺殺當今皇上。
紫萱輕輕的蹲在了地上,一伸手從懷裡拿出了當初在芙蓉園拾起的玉佩就那樣伸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你讓我送出去的吧……”
那人愣了愣,“你……是,是我讓你送出去的,那你怎麼……”
“那日時間緊迫,我沒有聽清。”紫萱皺了皺眉頭,“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蜀王殿下到底是什麼關係,但你想讓我送給誰,或是如今還給你,我都可以做到。”
梁玉笙緩緩的接過了東西,就那樣放在了手掌心慢慢的摩擦,嘴角不知不覺湧上了一抹微笑,良久,又將那玉佩交還到了紫萱的手裡。
“你是想要我還給誰?”
後者搖了搖頭……
“那就是交給你保留?”
後者仍舊擺了擺手……
“那你……”
“交給你吧。”梁玉笙苦澀的笑了笑,“看見它傷心,扔掉又不捨得,你留著吧,讓它留在這世間,若是哪天傳到了茹兒的手裡,也好叫她一個人活在這世上,有點希望。”
紫萱本想再問些什麼,可看著他這樣的表情,卻又不忍再問,只得緩緩的搖了搖頭,出去見李恪。
“都說完了?”
李恪見她這麼迅速,卻也大吃一驚,紫萱暗暗的皺了皺眉頭,不答反問,“殿下,你知不知道梁玉笙究竟是怎樣加入了刺客的陰謀,他和當今皇上又是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你連這些都不知道,你與他談論什麼?”
“我曾在刑房裡見過他!”紫萱怕他疑心,只得跟著解釋了一句,可念頭一轉,又不由懷疑,“說來,你也是在那個時候把他帶走的吧?”
李恪聽過不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