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隊員們是第一次接觸瓦斯,需要檢測一下心臟的承受能力,但是下次就沒這樣的好事了。
“我的埃晨莎。”常青似乎奄奄一息了,但不停地在心中默唸。這是他驚恐心理下一種主動的依附。儘管他只見過埃晨莎一次,而且根本沒有相通的語言,但他還是一股腦兒地愛上了她,即便再多的痛苦可能會讓他毀滅掉,但他已經不能淡去對埃晨莎的深埋心底的愛戀。
這是常青的內心,永遠不會對別人也不會對埃晨莎提及的內心,他只是狂熱地愛,卻不敢奢望去擁有。
她走過來了,輕盈的步子、優雅的身材,她平靜的呼吸下透著熱情,於深邃中給常青以心靈的撫慰。
埃晨莎輕巧地放下她的小藥箱,從第一位開始詢問每個人心臟的感覺,並不時地用一個紡錘一樣的東西擊打心口處。翻譯人員在幫她進行簡單的交流。
常青從眯著的眼睛中看到那名來自巴基斯坦的隊員比畫著說心口如何不好,他一定是乞求得到埃晨莎母性一樣的撫摩。常青於是便決定在某次實彈演習中讓這個討厭的傢伙合理地死去或者巧妙地消失,這是他對埃晨莎不尊重而應得的懲罰。
常青相信沒有任何別的人會像自己這樣虔誠地從內心珍視她,遠遠地欣賞她,專心地愛慕著,卻從不願去驚擾她的平靜。而這些愛,竟讓粗野的自己變得溫良了。
翻譯問常青心臟的感覺,常青警覺地想:難道他想直接告訴埃晨莎我沒有什麼事情而讓她無視地走過?他覺得自己的心裡已經為她加強了同一切人的戒心。
不,自己的心臟有了問題,很嚴重的問題,等待著埃晨莎的治療,常青裝作呼吸短促地告訴翻譯:“我……需要看醫生……”
常青為自己掩飾內心的秘密而感到緊張和幸福,這將是一年零兩個月的時光中自己獨享的幸福。
常青想:埃晨莎,她已經屬於自己了,雖然這之間有如此大的距離,但這一切阻擋不了他強烈的感覺,這感覺就像一把犀利的長劍,斬斷了橫在兩人之間的一切思維障礙。
這是在別人身上沒有的感覺,埃晨莎給常青創造了感覺上的鴉片和思想上的守候,那些粗魯的人是不能和他相比這份敏銳的感覺的,他的心靈上有一隻敏銳無比的小兔子一樣的東西在跳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