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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於風嘯的心腹大將,她也挖不到真相,就要被風嘯當成傻子耍遍遍了!

“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吧?反正你只要坐享其成,等著左爺將福田匡弘料理完畢,順便替你報父仇,你落得輕鬆又不用出半分力,最後還能分杯羹吃,有什麼好火大的?”左宏飛太陽穴旁頂著一把槍,被迫到右派來做客,他當然可以輕鬆地反擊逃脫,但又礙於司徒綰青在風嘯心裡的崇高地位,還是少得罪她為妙。

上回在左爺肚子上開偏的那槍,已經被記在帳上,暫時可以不處罰他,但要是再犯,他恐怕真的要去非洲獵一頭獅子才能交差。

不過他失言說出福田匡弘的身分,左爺絕對不會放他好過,唉,認命……

“誰稀罕他多事!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會報!他敢插手我才跟他沒完!你回去告訴他,福田匡弘我會親自解決,我允許左風嘯坐享其成,你叫他晾在旁邊等著看!”司徒綰青壓根不領情,她好氣風嘯企圖隱瞞她這件事,想自己居功。

左宏飛毫不客氣地翻翻白眼,“早就跟左爺說了,你不會心存感激的,不管他做了多少,你不領情還不全白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還沒跟他算這筆帳,你還有膽幫著他指控我?!”真以為抵在腦袋上的槍是假槍嗎?!

“右綰青,你呀,不要對左爺太壞,傷害他對你沒有好處。”左宏飛意有所指。

什麼嘛!把她說得多狼心狗肺似的,被騙被欺負被傷害的人都是她耶!

司徒綰青心裡想著什麼,臉上就有什麼表情,即使是向來大剌剌成習慣的左宏飛也能一眼看穿,不過他今天已經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他不想也不敢再多嘴。

“我可以走了嗎?”他想回去負荊請罪,並且趕快讓風嘯知道司徒綰青已得知實清的事,好計畫應變措施。

“等等,我跟你一起回左派。”司徒綰青突然喚住他。

“青姐!你去左派做什麼?!”右叔驚呼,手上那把槍卻先被司徒綰青拿走。

“去跟左風嘯說清楚講明白,叫他少管別人家的閒事!”

左宏飛扁扁嘴,不置可否。此時真希望左凌豫在場,罵罵這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左凌豫嘴壞,雖然少言,但罵起人來一針見血,從不說廢話,一句話就能傷得人體無完膚。

“青姐,我是不反對你去啦……可是別帶槍去,右叔怕你一時喪失理智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

“不!我就是要帶槍去,要是左風嘯不識時務,一槍就要他趴地!”

“裡面也真的只有一顆子彈呀……”右叔嘀咕道。

“你如果在左派的地盤欺負我們左派的老大,就請先做好被亂槍打死的心理準備。”左宏飛把醜話說在前面,省得她真以為自己那條小命有多硬。

“那麼你們左派老大在欺負人時,你們怎麼不跳出來指責他呢?!”

“那種時候跳出去不是更尷尬嗎?打斷左爺的好事,說不定輪到我們被亂槍轟出來,你不知道慾火中燒的男人火氣都很大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啦?!”完全混亂,沒頭沒尾的!誰在跟他說什麼慾火中燒?!

“就說那天左爺欺負你的事呀,我們雖然在門外都有聽到動靜,不過考量過後還是覺得不該破門進去救你,因為惹到你,我們無關痛癢,惹到左爺,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所以只好眼睜睜看你捐軀。”左宏飛自認是個有正義感的人,然而正義感遇上風嘯,只能自動啵啵啵的宛如肥皂泡泡一顆一顆快速爆破消滅。

捐、捐軀?!

“誰在跟你說這件事?!”司徒綰青臉色爆紅,彷佛全身血液都衝到腦門上,幾乎快要從鼻子眼睛嘴巴噴出一缸子血。

左宏飛的話讓她回想起那天風嘯在她身上做的一切,一直到四個多月後的現在,她還記憶猶新,身體每一吋被他碰觸過的地方都深深記得他,有時光是站在窗前發傻,當風吹過她的短髮,她也會想起他的氣息輕拂在髮梢的感覺,然後更會像個白痴一樣閉上眼睛,想象是他的溫度,然後……又像個笨蛋一樣大哭。

“呀?不是嗎?左爺不就只有欺負過你那一回,難道還有別次?”

“閉嘴閉嘴!”司徒綰青朝他腳邊開了一槍──實際上不只一槍,她扣扳機扣得喀喀作響,無奈彈匣裡就那麼一顆子彈,後頭她扣得再激動、再用力也都不可能平空冒出第二發、第三發……

“哇!”左宏飛跳起來避開那一槍,拍拍胸口吁氣。還好還好、不怕不怕……

“最、最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