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監政院後心裡踏實多了。無論是政務院的事還是都察院的事,在這裡跟幾位一商議,最後的結論一般都是行得通的。”
見信王如此說而高攀龍也不住點頭,天啟說道:“既然政務院和都察院在監政院中多為聽取意見而很少發表意見,是不是可以說還缺少一部分人來代表現在人來輔助政務呢?”
劉宗周問道:“皇上認為臣和徐大人不能代表現在人?”
天啟說:“當然不是,任何人只要得到多數人的贊同都可以代表現在人,問題是你代表了一類人就不能代表另外一類人。舉個例子吧,兩個人正在比賽,就像前一陣運動會一樣你追我趕,假如讓你劉大人代表一方你能做到,但要你代表兩方或者說是三方,你能自己跟自己比賽嗎?”
劉宗周聽了默不作聲,高攀龍點頭說:“是啊,三部分人的****在一起,肯定要為了所代表的一方盡力爭取權益,否則的話別人就不會要你來代表。都在盡力爭取就肯定會產生爭執,如果一個人代表幾方難免就會想著怎麼平衡,而考慮平衡不應該是代表考慮的事而應該是裁決者考慮的事。”
天啟說:“這也回答了信王最開始的問題,權利讓出去一部分後朕該做什麼,朕認為朕自己適合做這個裁決之人,也只配做這個裁決之人。朕身居深宮不能親自與民時常交流,代表不了現在的人,代表過去和未來的人也沒有那麼多的經驗和知識,還得讓聖學院和博學院來協助朕做事。對政務和吏治方面的管理也沒有那麼些時間和耐心,需要政務院和都察院來協助,但是朕可以結合大家一起做事,把不同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使大家力向一處使。”
高攀龍問:“照皇上這麼說中央是這樣地方上也應該是這樣,地方上無論是主政官還是監政官都不能代表現在人,而地方輔政部門的人最多能代表過去之人和未來之人,是不是這也是出現問題的原因?照此說來又應該由誰來代表現在人?”
天啟說:“確實是這樣,我們確實還缺少一些人來代表現在人,這也是各地出現問題的原因。”
高攀龍說:“這點臣有些不明白,還是開始那句話,為什麼中央的輔政部門能做得好地方上的輔政部門就做不好?就算輔政部門都沒有經驗,那些平時口若懸河的監政官還有以前事事通達的施政官,怎麼突然就什麼都不會了?難道這是人多了反而不會做事?”
天啟說:“具體是什麼原因朕不清楚,相信你們也是隔山隔水說不明白,不過朕猜想或許是應對的人不一樣。你們想啊,你們在京裡要處理的事務都是面對一些官員,這些官員到了京裡有什麼話有什麼要求都會直接說出來,就算有哪些地方沒有滿意也能委婉地表述。地方上就不一樣,他們遇到的多是普通老百姓,百姓們沒有讀過什麼書不甚明理,只知道按自己的想法提出要求,假如自己的要求一次兩次無數次不能得到滿足,他們肯定會發洩怨氣。”
高攀龍說:“看來還得要求地方官員尤其是輔政官員平時要多去了解民情,只有知道百姓們需要什麼才能把事情處理得更好。”
天啟想了想說:“或許不需要那麼麻煩,開始不是說了缺少一部分人來代表現在人嗎?現在的人有萬萬之數不是某一個人能夠代表得了的,所謂眾口難調就說的這個道理。朕在想能不能在每個輔政部門裡都增加一部分人,這些人必須是當地百姓選出來的人,他們只負責表達百姓的真正需求,如果百姓有不滿情緒他們也可以去開解。對百姓來說自己選出來的人肯定是信任的人,他們信任的人去開解他們肯定比一個生人去做這樣的事效果要好。”
劉宗周說:“皇上這麼一提讓臣想起了兩年前的對話,皇上和臣當時討論一件事同意的人多是不是就一定正確,結論如何現在也不得而知。假如皇上真要讓百姓選一些人出來代表他們,這就勢必要用少數服從多數的形式去選出代表,用少數服從多數這一方法選出的代表就一定正確嗎?或者說皇上已經認頂少數服從多數選出來的人一定正確一定能夠勝任呢?”
天啟搖頭說:“直到現在朕還是那個觀點,少數服從多數這一形式選出的人或者事不一定正確,不過這種方法選出來的人肯定得到大多數人的信任。只要得到大多數人的信任就算失敗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因為大家都能承受。選一個人不可能事先就看出這個人是否有能力勝任,也不可能直接就選出最合適的那一個,就像是一種賭博,不過人是自己選出來的,就算最後這人輸了大家也會願賭服輸。”
徐光啟久未說話,聽天啟這樣說他也說道:“臣看皇上的意見有一定道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