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當兵準備培訓完就退役。後面這四萬人都是百戰老兵,他們是培訓完還要上戰場的所以沒有分類。兩位公公說那一萬五千人使用上有問題我有點不明白,他們現在都在修路準備把貴州到湖廣的路擴寬修平,免得物資和人員運送困難,不知道問題在哪裡能不能明言我們好及時改正。”
內衛聽了高第的解釋沒有說話,只是向福王點了點頭就退在一邊去了。
見內衛沒有回答高第的問題高第很鬱悶,福王說道:“高大人的話本王可以回答,不過由於牽涉到軍務所以本王不又方便說。”
福王昨天說他的身份敏感不方便聽軍務方面的彙報要當聾子,開始又說自己不方便看軍情規劃要當瞎子,現在又說牽涉軍務不方便說要當啞巴,這就令大家都無語了,好在福王接著說道:“不方便看也不方便聽更不方便說,本王這個欽差當得有些令大家失望了,不過本王不方便說但是有人方便說,請劉大人來替本王說說吧。”
福王嘴裡的劉大人就是錦衣衛管詔獄的鎮撫使劉僑,自從天啟不允許錦衣衛濫用私刑後,有罪的官員要麼是罪大惡極當場活埋,要麼是交付刑部按律治罪,以往人滿為患的詔獄就變得門可羅雀了。劉僑靜極思動但又不想求到老冤家許顯純等人的門上去,恰好有天碰到都察院的楊漣就隨口說了兩句,於是就參與到風頭正勁的大鐵公司的事務中來了。劉僑曾經在護送楊漣回京的途中很是照顧,楊漣一直感念在心只是因為其身份原因不好多交往,恰好有天天啟問楊漣誰可以跟福王去貴陽,楊漣就推薦了劉僑說政務院和軍務院的人都不適合。
劉僑見福王叫自己替他說話,於是站出來說道:“高大人,在下離京前皇上特意授意,說平叛沒有整頓軍隊重要,而整頓軍隊又沒有建立模式重要,這模式就是要讓軍人正常有序地進出流動。在下理解的是四萬人中全部培訓完又回去打仗,不符合正常有序的流動模式,還是應該對其進行分化。如果說如此一來軍隊中人數不夠,可以就地徵召人參軍服役,還是按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的規矩來就好。”
高第自然認識劉僑,他點頭說:“劉大人辛苦了,劉大人這麼一說本官也想起了皇上說的慢慢來的方針,年齡大的老兵雖然戰鬥力強但是處於下降趨勢,年輕人開始沒什麼戰鬥力但經過訓練確實可以穩步上升。這些本官認同,不過已經培訓完的一萬五千人怎麼又成了使用上有問題了呢?”
劉僑笑道:“高大人事忙可能一時間忘了,皇上所說的模式一是軍人的正常流動進出模式,另外一個模式就是普通百姓服役和退役安置的模式。一馬不行百馬憂,不打仗的人培訓完不馬上考慮退役安置,其他人進不來也會使地方上的人越來越少軍隊裡的人越來越多,高大人看是不是這個理?”
高第拍了下額頭說:“哎呀!看我忙得昏了頭了,按軍務院原來的商議應該是明確要退役的人培訓完馬上交給大鐵公司,本官只想著如何平定叛亂把這事給忘了。不過這大鐵公司在各省各州縣只有守衛銀庫和糧庫的錦衣衛和內衛,這一萬多人難不成都移交給他們不成?”
福王這時候說:“他們只是做事的,管事的還沒有來,其它各地的人早已經經過培訓後上任了,不過因為貴陽在打仗要等安定了晚些來,估計就在這一陣就會下來的。不過他們就算來了也只負責傳遞資訊不負責人員管理,專門負責人員管理的還是地方官員,在座各位都是入了股的也算是大鐵公司的人,所以管理人員大家都責無旁貸。”
朱燮元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去年朝廷要每個官員把家裡多餘的錢拿出來,下官家裡雖不富有但也拿了些出來。開始還以為是朝廷困難要大家捐贈,後來又分了些銀子回來才知道是入股分紅,是不是就是王爺說的大鐵公司股份?”
福王點頭說:“朝廷有規定,二品官最高可以買五萬到十萬股份,三品官買一到三萬股份,誰少買了其他人就可以多買,分紅的時候就會體現出來。朱大人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我們都是大鐵公司的股東了吧?大鐵公司把朝中官員、民間大戶、王室宗親等都聯絡到了一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這也算是皇上的高瞻遠矚。”
高第說:“聽說王爺是王室宗親的代表,這次來貴陽是不是多半也是為了大鐵公司的事?”
福王點頭說:“高大人猜對了一半,本王來此確實是有大鐵公司的原因,不過還有個公司就是常青樹公司也是本王關注的。這常青樹公司是皇上專門用來培育良種的,培育出來的良種委託大鐵公司推廣,等糧種推廣開後百姓們就不愁吃喝,吃喝不愁再有個溫暖的家,誰還會傻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