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拳頭般大代表財神的象神,一個代表愛情、健康、財富和事業的四面神像,還有其神氏的神像在林默眼前晃得他直眼暈,哇啦哇啦說著林默聽不懂的泰國話,拼命向他兜售·似乎很希望林默買下他們手中的佛像。
在中國艦隊到來之前,宋卡當地已經被政府部門梳理過幾次,乞丐都被收容,這會兒還看不到一群頭髮亂蓬蓬的小孩子伸著髒兮兮的手向遊客們討錢。
林默已經沒有心情在繼續啃手中的鐵板魷魚,兩個小孩子實在是太會粘乎人了,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光從他們不依不撓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就能明白他們的意思。
正當林默不斷擺著手·搖頭表示不需要時,小街的一頭忽然轉來一聲牛鳴,緊接著爆發出一片刺耳的叫喊聲,大量東西翻倒的聲音混雜著哭喊聲和慘叫聲,還有兒童們刺耳的哭嚎聲·一下子打破了集市的鼎沸人聲,而且哞哞之聲一聲接一聲·順著街道快速移動起來。
圍著林默的兩個孩子似乎過於關注林默,當他們發現到不正常時,附近人群雞飛狗跳的往路旁一分,一頭黑色的大水牛踏著街面的石板,牛蹄子發出嘭嘭有力的沉重悶響,赤紅的牛眼睛似乎已經陷入了瘋
就在剛才,一隻調皮的蜜蜂在一頭重800公斤的水牛鼻子上狠狠地叮了一口.
這一叮不要緊,蜜蜂固然為自己這一叮付出一生命,可是疼痛和蜂毒立刻讓這頭本性溫順的大傢伙抓了狂,立刻失去了理智,在街上橫衝直撞起來,一甩脖子直接撞飛了自己的主人,四隻碩大的蹄子立刻撒起了野。
街上立刻亂了套,人仰馬翻,貨架翻倒,嚇得四竄的人群撞地攤子一片狼藉,地上各種商品亂滾,被踩踏地粉身碎骨,攤販們心疼地大喊起來,這可是維持他們計生的唯一來源啊。
發瘋的水牛就像一輛坦克,隨便一拱一撞,都有人慘叫著或有東西被輕易的掀飛了出去,它可不管眼前是什麼,牛脾氣就是牛脾氣,哪怕前面是一座山,它也不管不顧地撞上去。
“該死!”蒲扎納看到那個中**官正站在了大水牛衝撞的路線上,兩個兜售佛像的小男孩像被嚇傻了一樣楞在了中**官的身旁,堵住了唯一的退路。
蒲扎納看得是肝膽欲裂,他的任務正是奉命暗中保護這名中**官,像執行這樣任務的人還有很多,無一例外的都是負責保護一名或幾名在基地外活動的中國高階軍官。
心中暗叫不好,他條件反射地飛快掏出手槍,眼角餘光卻掃到了人群裡有好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和他一樣的動作,黝黑的槍體在人群中間若閃若現,該死,他一個都不認識,難道還有其他組織的人在這裡?這些人裡頭有亞洲人種,也有西方人種,無一例外地都扮成了遊客。
究竟是敵是友?不過這會兒他已經完全顧不得了,更要命的,還在眼前呢。
這個中**官是馬蜂窩嗎?一捅就是大麻煩。
有這麼多不明身份的人埋伏在身旁,他居然還這麼有心情地悠閒逛馬路,四處品嚐小吃?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引得這麼多人隱藏在附近。
作為泰**方的高階秘密特工,蒲扎納已經不顧自己是否暴露,如果再不做點兒什麼,那個中**官就要和那兩個孩子一起被那頭髮瘋的水牛踩踏成肉泥了。
正當他拼命向中**官站的方向衝過去,剛抬起槍口,還沒來得及對準那頭黑水牛發擊的時候,一幕不可思議的畫面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手指已經放到了扳機上,高高舉著手槍,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讓他遲遲沒能摳動下去,哪怕一直到他退役,仍都恍然以為今天他看到得不是真實的畫面,而是幻覺。
說時遲那時快,暴怒的水牛彷彿就像一輛踩足了油門的小貨車朝著林默猛衝了過來,幾乎已經可以聞到水牛身上特有的土腥氣。
光戰氣在體內飛快的運轉起來,林默扭過頭看了看邊上已經嚇的小臉雪白的小男孩,渾然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朝著水牛衝出兩步,左手緊握成拳,在許多有心或無心的人不可置信目光下,狠狠地揮了出去。
一聲異常沉重的悶響,這條小街遭彷彿經歷了一場不小的地震波衝擊,街面上亂跑的人們被腳下地面突然傳的震盪給掀地立足不穩,離水牛最近的人當即摔到了一大片,不少人死命的扒住附近一切固定的物
數百公斤重的大水牛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重量,就像一個輕飄飄的氣球,不可抑止地被林默的拳頭生生改變了方向,拳頭觸及之處明顯發生了變形,水牛碩大的頭顱先著地,緊接著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