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向總部負責,怎麼監察,工作安排怎麼列,具體做什麼也無需自己安排,說白了簡直就是一個自由人,幹活也好,不幹活也好,自己都管不著。
難道還真是來鍍金的?!要鍍金去沙特啊,那裡的條件怎麼也比自己這裡好吧!劉站長把林默送到宿舍後,回辦公室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邊走邊扶了扶眼鏡,搖搖頭腹誹著。
林默自己宿舍裡開始收拾行裝,這裡不過是個掩護,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待這裡,後面還有自己的行程,那才是這次行動計劃的真正開始啟動。
第三天,林默深居簡出,刻意和阿拉爾斯克分站的常駐員工及巡邏歸來的員工打了個照面,證明自己的存,隨後隨便找了個藉口說是暗訪輸油管檢查,就一大清早借著晨光搭著路過的貨車出發了。
劉站長知道林默離開分站的時候,心裡就猜著這個監察估計是受不了環境的嚴酷隨便找個藉口躲到大城市,哪裡是去暗訪石油管道線,這種事情太多了,甚至一些人剛。
一輛載客四十人的賓士大巴行進猶如黑天鵝絨帶子般的草原公路上,雙向兩車著延伸向天邊,為避免司機這極其空曠、車流稀少的公路駕駛過程中睡著,不時還刻意打幾個彎。
已進入初夏的草原不同於哈薩克共和國那幾處陽光炙人的大沙漠,草長鶯飛,充滿了生機,漫漫蔥蔥各種各樣說不出名字的草彷彿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綠色的厚實地毯,不時還可以看到放養的牛羊和牧民。
大巴車裡只有二十幾個乘客,顯得略為空曠,車廂內迴盪著哈薩克特有的民歌,還有一些原蘇聯的歌曲,林默坐車後,邊上沒有人,哈薩克與中國邊境相鄰,兩國國民來往頻繁,哈薩克族與漢族面孔相差無己,只有眉眼間略有差異,但一眼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有些鶴立雞群的林默也習慣了周圍人的驚奇眼光,放國內,老百姓乍一眼看到個鼻高眼深或面板漆黑的老外,也同樣會多看兩眼。
因為語言不通,並不是每一個哈薩克人都能掌握漢語,林默一路只能保持沉默,直到按計劃第一時間找到嚮導,這輛大巴行駛的方向正是任務嚮導所的地方。
草原公路上的旅程是寂寞的,車外再美的景色看久了也會出現視覺疲勞,車上的乘客們都有些昏昏欲睡,年幼的孩子也不再精力十足的吵鬧著,除了車廂裡的音樂聲和仍駕駛大巴的司機,車廂裡不時傳出喃喃低語或呼嚕聲。
突然一陣劇烈的剎車和震動讓旅途昏睡中的乘客們措手不及,忍不住呼喊起來,後排座迷迷糊糊的林默也被吵醒。
就聽到車外突然傳來呯呯極為響亮的聲音,還有吵鬧的喊叫聲,隨著車外每一聲大響,都可以聽見車廂裡的女乘客們集體尖叫。
槍聲?!林默揉揉眼睛,發現大巴不知怎麼停了下來,說實的普通槍支對於擁有金系巨龍的龍騎士來說並沒有多少威脅,射來多少子彈,直接吞噬了就是,就喂金系巨龍一點免費的糖豆,林默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他關心的是怎麼還沒有到站。
此刻大巴車不知何時衝出了公路,歪了公路邊的草地上,一動不動。
車窗外,七八個著裝各異的人,手裡拿著各種槍支,騎著馬匹,繞著大巴回來竄著,不時給大巴車體或天空放上一槍。
可以感受到子彈窗擊到車體上的微微一顫,車頭的擋風玻璃上方出現幾個恐怖的大洞,綻放開無數細密的裂紋,有乘客已經被子彈擊傷,所幸的是大巴車體質量堅實,子彈也不是鋼芯彈頭,子彈進入的不深,捂著傷口的乘客大聲慘叫起來,車廂里加混亂。
大巴的司機沒有任何怯懦的行為,無視對方手裡的槍他面前威脅,反而極為憤怒的朝著車窗外大喊著,被子彈的炸開的擋風玻璃碎屑他臉上劃出斑斑點點的細小傷口,司機滿臉都是血跡。
但是回應他的,卻是故意瞄著他身邊的射擊和哄笑聲。
這是一群劫匪!
司機的大罵和窗外匪徒們的吆喝聲,林默一句都沒有聽懂,不是中國的特產:車匪路霸和城管,他對此表示毫無壓力。
幾支ak的槍管塞進駕駛室視窗,對準了憤怒的司機,這陣兒司機才臉色刷得白了,碰上劫匪,槍子捱了也是白挨。
窗外喊了幾句,形勢所迫,司機哆哆嗦嗦的手伸向大巴自動門開關,同時還說了一句,卻招來車外匪徒們不耐煩的喝罵。
大巴車前門被開啟的那一剎,車廂內爆發出一片驚恐的絕望叫喊聲。
匪徒們拿著槍,是的,整個車廂內的生命財產任他們生殺予奪。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