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裡面的中褲,這個樣子若是被看到,一定會被冠上有傷風化的美名,但好幾天在這裡走都沒有碰到半個人,怕什麼。我提起一口氣,箭一樣的衝了出去,速度果然不慢,只是小梅的身材太好,胸部的墜感有些不舒服。我正跑的高興,前面忽然出現一個人影,等我發現時離我只剩三四米的距離了,停是停不下了,我不由自主的繃緊全身肌肉,‘乓’的撞了上去,前面的人似乎發現我撞來,身子一側,我只撞了他半邊身子就向前跌去,左側膝蓋先著地,火辣辣的疼痛襲來,我皺皺眉,看向這個當道的傢伙,映入眼簾的是白衣如雪,黑髮如墨,五官俊美,氣質從容,表情似笑非笑,如果不是他的眼神,我一定誇誇這個好看的不得了的傢伙。可那是什麼眼神,一絲驚奇後是滿滿的鄙視,甚至還有一絲怒火,可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好深沉的傢伙,少惹為妙,我站起身,左腿鐵定壞了,回視男子道:“雖是我撞了你,可你也沒受傷,所以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生一個丫頭的氣了。”聽我這樣說,他一挑眉道:“你看得出我在生氣?”“你眼裡寫著呢”連聲音都這麼好聽,男子眼裡忽然閃出一絲冷光道,便氣質從容的走出小路。我被他眼裡的冷光驚出一身冷汗,這人要麼睚眥必報,要麼與我,應該說是小梅有過節。
我無力的垂下身子,拖著疼痛的左腿向洗衣房走去。時近正午,正準備吃飯,卻被一陣喧鬧深打斷了,我走出房門,發現洗衣房裡的幾個丫頭正神色鄭重的說著什麼,我不禁走過去,叫鈴兒的丫頭見我過來,又說了一次:“二小姐今天回府了,本來挺好的事,可小少爺竟然爬到圍牆上了,大家都弄不下來,快看看去吧。”說著眾人便向靠左的方向走去,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倒沒什麼感覺,但也被簇擁著走了過去。
到了事發現場,我才知道有多危險,相府的圍牆高達七八米,寬有半米,牆上有一條巨大的裂縫,牆上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小男孩,由於牆體的裂縫,小男孩所在的地方顯得搖搖欲墜,小男孩邊哭邊向牆外看去,嘴裡喊著什麼。看著這個小男孩,我忽地和另一個在我心裡越發模糊的小男孩重疊,我的弟弟,我忽然緊張了起來,我已經經受過一次死亡,受不了這個孩子在我面前出事。來的人越來越多,包括那天審問我的三位夫人,都焦急的叫著男孩的名字,一位美麗的少婦哭的癱軟在哪裡,看來她就是二小姐了。
夫人虞氏似乎還好一點,顫聲道:“不能上去一個人將他抱下來嗎?”一個家丁上前道:“回夫人,那裡的牆恐怕禁不住一個成人。”“那怎麼辦?”虞氏也沒了主意。家丁道:“如果少爺在的話,說不定能飛上去將小少爺直接抱下來。”眾人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但一個聲音馬上粉碎了大家的希望:“只怕睿兒見有人飛過去,先嚇的掉到牆外。”說話的人白衣如雪,黑髮如墨,深如淵的眼中少見有一絲鄭重。他赫然就是我撞到的那個人,男子沉聲道:“睿兒在喊什麼?”跪在旁邊的一個長相伶俐的丫鬟滿臉淚痕,顫顫巍巍的答道:“回、回少爺,小少爺喊得是‘虎子’那、那是他的小狗,狗掉到牆外摔死了。”原來他就是少爺,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明瞭。“睿兒是怎麼上去的?”南宮翔天又問道。“回少爺,小少爺追虎子,從那裡爬上去的。”說著,跪著的丫鬟伸手指去,只見離小男孩不遠,一塊近十米長的木板斜搭在牆上,木板上已經長滿苔蘚,破敗的黴氣遠遠的就能感覺到,若不是丫鬟指到那裡,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南宮翔天向小男孩大聲道:“睿兒,虎子死了,舅舅給你一隻更好的,下來吧。”睿兒聽到南宮翔天的聲音,終於轉過身來,奶聲奶氣的哭道:“舅舅,虎子死了,在下面。”南宮翔天又哄道:“舅舅給你抓一隻更好的,好麼?”睿兒眼淚流的更兇了“不要,我要虎子。”
我抑制住給他個大白眼的衝動,對著睿兒喊道:“睿兒,虎子沒死,別哭了好不好。”聽到我的話,大家齊刷刷的看向我,睿兒,眼神一亮,小心的問道:“真的嗎?”我點點頭,對睿兒笑著說:“它真的沒死,只是覺得原來的自己不漂亮,就換了另一個身體。”睿兒果然止住了哭聲道“可是我覺得它漂亮。”“可它想換一個更漂亮的好讓睿兒高興啊。”睿兒忽然奇怪的問:“可它怎麼到另一個身體裡?”我誘哄道:“你下來,姐姐告訴你。”
睿兒點點頭,可又搖搖頭,“太高了,睿兒怕,姐姐抱我下去。”如果能抱的話,還用我說這麼多,我裝作為難的道:“可是姐姐腿壞了,上不去啊”。睿兒驚道:“真的嗎?”我點點頭:“真的,不信你看。”說著,便將裙襬撩了起來,將中褲的褲腿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