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傳聞他打死太后賜的小妾呢?”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滬青煙抿了抿唇,站起身走到了湖邊,“其實,那個小妾是染病死的,但是先皇以前定了個規矩,若是皇室家中有人送來染病的妻妾,要操一族,王爺可憐那個小妾的家人,只能說是被自己打死的,讓他們家多得點賠償罷了。”
“他可以說是摔死的啊?”挽清的嘴角有些抽搐,不管怎麼樣辦法也太極端了吧,“幹嘛都歸到自己身上。”
“若是說摔死,太后定會繼續為他謀妻妾,王爺這麼一說,天下便少有女子會願意嫁給他,紫姬的身份不能與太后挑明,他只能將她藏在府中,其實王爺還是少有的痴情人呢,這麼多年有了紫姬再沒找過其他人。”
挽清橫了他一眼。
“對不住王妃,青煙不是在說你。”
“無妨,我也沒放在心上,他如何是他的事。”
“晚上還要那些人過去嗎?”滬青煙轉身含笑看著挽清,似乎看出挽清的心有些動搖,挽清皺了皺眉,雖心中開始憐憫封玄奕,但紫姬她還是討厭。
“紫姬若是出了府,不是能更好的與王爺纏綿麼?”挽清笑著看了滬青煙一眼,轉過了身,“謝謝青煙公子今日相告,我很開心。”
滬青煙在身後看著挽清離開的背影,眼裡的笑意更甚。
挽清獨自一人回了王府,府中一個偌大的庭院已經裝扮了戲臺,放好了吃飯的桌子,封玄奕站在那戲臺下,掃視著旁邊,似乎在指揮著那些人。
挽清想了想,還是走過去了。
封玄奕看到挽清過來,條件發射的警惕的瞪了她一眼。
“你又去哪了?”
“出去一趟,幫你請了些老朋友。”
封玄奕的臉色更加不好,潛意思裡他已經將挽清歸為了危險人群。
“你少幹些有的沒的,莫想害紫姬本王便不會動你!”
“王爺如何動我?”挽清挑眉笑的高傲,直直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封玄奕看著挽清的背影,想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卻沒說出來。
夜幕降臨,先來叫挽清的是莫子辰,他仍舊是一身白衣及其樸素,站在挽清門外輕輕叩了聲門,聽到應聲便離開了。
挽清與寶琴一同過去的時候,戲班的人已經來了,只是沒見滬青煙的身影,看時候差不多,戲班的人便開唱了,寬敞的院子裡零零散散的並沒有幾個人。
挽清心中發虛,開始猜忌那滬青煙到底會不會來,早知中午就不自己離開了。
封玄奕站在戲臺下,紫姬從左邊款款而來,看的出她今天精心打扮,一身紫色的拖地長裙搖曳而狂放,胸口露出大片的美膚,那快要擠出來的溝也似乎在像挽清示威。
封玄奕伸手攙扶著她坐在臺下,卻沒有奇怪旁邊幾乎沒人。
“王妃,門外有人說是應了王妃的邀請而來,可放他們進來?”一個家丁有些踉蹌的跑了過來,看著門內的幾人。
“可有說叫什麼?”
“那公子說他姓滬。”
“讓她進來。”
紫姬聽到聲音突然站了起來,似乎明白那小廝口中的滬公子是誰,看著挽清神色有些驚恐,似求助般的看向封玄奕。
“怎麼了?”封玄奕沒大放在心上,只看了一眼挽清。“滬公子?”
“王爺放心,我為你們請的定是貴客。”起身出了院門去迎接那幾人,留下一臉茫然的封玄奕與恐慌的紫姬。
門外傳來女人毛躁的議論,挽清出了門看到滬青煙站在幾人面前,身後跟著四五個打扮眼裡的女人。
香味透著人群傳來,讓人有些發惡。
“青煙,你們來了。”
滬青煙點頭,帶著身後的女人一起步入了王府,到那戲臺下的時候紫姬坐在封玄奕身邊,封玄奕朝這邊走了過來。
看著挽清有些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紫姬姑娘生辰,我特意給她請了幾個故人前來,你怎麼如此態度,不歡迎滬公子嗎?!”
挽清讓開一條路,讓封玄奕看清了紫姬身後的滬青煙,如果紫姬猜的沒錯,滬青煙與他兄長的關係他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他就算不給自己面子也不可能不給滬青煙面子。
如挽清所料,封玄奕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還是將她們請了進去。
雖紫姬站在那邊沒過來,但這邊貪慕虛榮的女人已經朝她跑了過去。
“哎喲紫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