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信任,感情……
她一次次告訴自己,不要要求回報,你們之間沒有平等可言,那人不可能給你對等的感情,可是這又怎麼可能!楚懷則說的對,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共享愛人。
侍衛做久了,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個女人了。
“悉華,想哭就哭吧,不要忍著,你有哭的權利。”男人的聲音清朗,又很溫潤,在她耳邊像是心靈的蠱惑一般。
是啊,她是女人,也有嬌弱的權利,悲傷哭泣的權利。
負了信任
她壓抑得太久了,具體多久?十年?二十年?她不記得了,從上一世,還是月悉華的時候,七歲開始她再也沒有為誰傷痛過,揪心過,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無助。
包括,她深愛的楚懷昀。
今日在這個還是個少年的楚懷則面前,她卻再也壓抑不住積蓄地太久了的悲傷。
淚水順著少年的手指滑到他的手心裡,又順著手腕鑽入他寶藍色的袖口裡。男人並未停止,他還是一下下地給面前的麗人擦拭著怎麼也擦不完的眼淚。
“好了,我跟你走。”月悉華煩惱地搖搖頭,像是要甩走腦中的悲傷和糾結一樣,“權當出去休假了,來到這裡還沒有正經地走走玩玩呢!”
楚懷則微微一笑:“那感情好,遊玩我最在行,悉華想去哪裡我都陪著。”
“不過是去轉轉罷了,你是皇子,能輕易出宮嗎?”擦去臉上的淚水,月悉華好笑地看著他殷切地眼神。
“放心,父皇從不管我。”一點落寞的神色自他那雙桃花眼中漾出,一閃而逝。
“九弟這是在做什麼?”低沉的略帶冰冷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月悉華和楚懷則愣了一瞬,都以原本的姿勢定住一動不動。月悉華還在淺笑著擦淚,手帕掩在鼻尖淺笑,笑容僵在臉上。面前是同樣僵著一張臉的楚懷則,他因為弓著身子,和月悉華的臉相距不過半臂的距離。
楚懷則迅速反應過來,抽抽嘴角,從容地直起身子,轉身向門口的狂狷的黑衣笑道:“三皇兄,聽說悉華病了,愚弟心裡有愧,過來瞧瞧,畢竟那一晚是我非要拉著悉華在亭中說話,不然她也不會凍著。”
卻不料這話正說到楚懷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