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並不是因為什麼使命,只是單純的不忍心罷了,也許是被國師這個人吸引,或是被國師身上的聖潔氣息吸引,總之,上次搭救不過是悉華自己意識在主導,和使命無關。”
月悉華失笑,若是這樣也能說得通,那這世間哪裡還有主導思想,豈不都成了命運註定?
嚴迦買微微一笑,芳華自生:“悉華果然與眾不同。”
“國師謬讚了,悉華只是不信神佛而已,更不信命,所以這身世一事,還是容悉華再多考慮些日子吧。”
她柔聲嘆道,沉靜的眼眸掃過一旁的黃衣道士,看到他眸中的傷感。
她也只能報以無奈一笑,不過終於還是不忍心,輕聲嘆道:“先生不必介懷,日後悉華的心願了了,一定到雲塞去,到時再去解開這身世之謎,可好?”
“如此,甚好。”黃衣道士斂去了眼中傷感的神色,微微笑道。
嚴迦買終是沒有再說什麼,話說到這裡,已是盡頭,兩人翻身上馬。傲立的白馬上,那出塵的人愈發飄渺,他走了兩步,這才回過頭來,溫柔一笑:“國師府的大門隨時為悉華敞開。”
他說完,策馬離去,再不遲疑。
能不能強求,他是最明白這個道理的。
等月悉華回到大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說來,倒是沒有那麼遠的路程,只是她一路緩步慢行,算是得了空閒機會散心,想壓抑住心中澎湃的思潮。
還未到大營前,就看到楚懷則那永遠不變的海藍色衣衫在青青碧草中迎風飛舞,他焦急地原地踱步,一邊走著,一邊長吁短嘆。一看到月悉華,立刻焦急地迎了上來。
他扯住月悉華的馬韁,擔憂道:“悉華去了哪裡,我們都要擔心死了,料想這訊息一到定會傳到你耳朵裡。”
他惱恨地一跺腳,“該早早封了他們的口才是,是誰告訴你的?”看到月悉華略顯憂傷的幽深眼眸,他又放柔了語氣,一雙桃花眼中光芒閃爍,擔心道,“悉華,你也不必太過傷心,這事兒也只是個傳言,咱們見不到人這傳言就不算數不是嗎?何必傷懷。”
他在那裡長吁短嘆,月悉華卻是一臉不解,本以為他在說嚴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