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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看溫斯特上校,眼裡的神色變化不明,好半響,他才猶疑著開口問道,“上校,你就這樣違背了上面的命令,將尾鷹他們無罪稀放了,為什麼?上面的針對一旦展開,對上校你一點好處到沒有。這不,就因為這一件事,你就被戒令足足三個月不能再插手任何的國事了,這分明就是要漸漸地剝奪了上校你的權力了啊!”

這一次,溫斯特反而沒有插話,而是默默地將裡克抱怨的話全部聽完。眼裡的冷意消融了不少,“裡克,你現今多少歲了。有三十五了嗎?”

裡克一愣,沒有想到會忽然被問道這樣牛頭不搭馬嘴的問題。只得怔怔地答道,“已經三十八了,上校。”

“已經有孩子了吧?”

“是的,犬子尚小,只有五歲,但是上校問什麼會問下官這個……”

“哎,”溫斯特手一抬。就打斷裡克的問話,“裡克,你現在最渴望的是什麼?”

“呃,上校。我說出來你可別笑啊,我現在可是什麼都不想,最想部隊裡放個長假,讓我好好的回家和老婆兒子好好的聚聚。”

“不錯嘛,那再長遠一點呢。”

“再長遠一點。呃,不也就好好活著,多攢點兒軍餉,保衛國家,只願老婆孩子過得更好什麼的……”

“那就是了。我要那麼多的權力來做什麼呢,我與你們沒有什麼不同,也是一個人,一個父親,所渴望的和你們沒有什麼不同,這就是我的答案了……”

看著溫斯特上校漸漸地遠去的背影,裡克一時慌神,腦海裡不住地迴響著他的話,要那麼多權力來做什麼呢。那麼,溫斯特上校,你追求權力的初衷又是什麼呢?然而,裡克看到了溫斯特上校當時的眼神,卻是沒有膽子在繼續開口問下去。

那是一個怎樣的一副眼神啊,蘊含著那樣無法掩飾的悲痛,悔意還有濃濃的恨意,那眼神他見過,他在來不及從戰場自己的親人的戰友身上見到過,那個表情他至今也無法忘記。然而,溫斯特上校給他的感覺更為強烈,就好似,好似在記恨著自己一般,深深地,記恨著。

那是一個陳年傷疤,一旦揭開,就是一片地獄。

“唐堂,唐堂,你在想什麼?”

唐堂一愣,忽地晃過了神來,看到了光屏中恢復了原來依舊沒有什麼面部表情的諾爾凱,忽地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習慣。雖然,諾爾凱變小了的時候表情大多時候也是這樣,但正太臉使他變得無害了不少(壓根沒有的事,這只是你被*oss表面的現象給欺騙了,遭受了不少慘痛經歷的大東他們若是知道了唐堂還有這個想法,定要咬著小手絹叫屈了)。

諾爾凱是什麼人啊,他一眼就看透了唐堂那個丫頭是什麼樣的小心思了,也明白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也就不落痕跡的柔和了面部的表情,將話題轉移了開來,“對了,丫頭,你剛剛在想些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呃,我?”果然,唐堂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開來了,就倒也忘記了自己剛剛的不自在了,躊躇了片刻,才忐忑地開口問道,“吶,諾,你說父親他不懲罰我,也沒有再逮著尾鷹的事件不放,更是沒讓我退出尾鷹,就僅僅讓我不再和軍區裡的事扯上任何關係……”

“這就已經和有沒有在尾鷹中保留軍籍差不多了,就算你還是尾鷹的一員,但不再和軍區裡扯上關係的話,事件就與你無關了。經此一役,雖然尾鷹會在軍部裡混得比之前還要困難,但好歹民心都向著他們的那邊了,只要不出什麼大錯,他們也就不會有什麼的問題了。”

想到此,唐堂又不禁想起臨別前,蔡辛隊長和尾鷹的其他人明明她都看到眼眶都隱隱地紅了,還是一副嬉皮笑臉,唯恐天下不亂地笑嘻嘻地嬉鬧成了一團。她的那一頭短髮幾乎都被每個人都摸過了,亂得像是雞窩似的,怎麼整也整不平直。

直到在一旁睡著的銀被吵醒了,不滿就著一嘴巴就啃了下去,疼得來人‘嗷’的一聲便退後了幾步。銀這才滿意爬到了唐堂的懷裡就想一嘴巴下去糊了她一臉口水,當然,口水還沒有糊著,就被看不順眼的諾爾凱再次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到此,蔡辛終於看不過了,直接就賞了自家的隊員好幾個爆慄,才轉頭眼神複雜地看向了唐堂,不過一會兒,他的眼神還是暖了下來了,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唐堂的肩膀,“當初是我蔡辛小看你了。丫頭,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你都會是一個出色的軍人。今後的日子。我們尾鷹恐怕又要重頭來過了,但是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們尾鷹隨時都給你預留著一個位置,隸屬於我們的特殊後勤兵,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