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董事長,Q大才女。顧綿,這是採風,剛從法國回來。”
“戴夫人好。”
鄒採風對顧綿的好感簡直破錶了,張臂就給了她一個擁抱,“別叫我戴夫人,叫我採風好了!我就叫你顧綿,可以嗎?”
顧綿微笑點頭。
這時鄒採雨也擠了過來,將自家姐姐擠到一邊,目光灼灼地看著顧綿:“顧綿,你太厲害了,我崇拜你!”
不一會,顧綿便被接二連三過來打招呼的鄒家人——淹沒了。
管束等人退了幾步,站在圈外搖頭失笑。
“顧綿剛才說的那些是從哪聽來的?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戴佑問管束。鄭志龍他們家出的這些事肯定是會壓下去的,顧綿怎麼會知道?
管束痞痞地抖著腳,很是驕傲地道:“我妹子本事大,有什麼不知道的!你現在知道了吧,請她來實在英明!”
林宛佩便撲哧一笑。這拽樣。
沈令目光落在被人群包圍著的顧綿臉上,眼底有一抹黯淡一閃而過。而池玦卻側頭不動聲色地瞥了季末寒一眼,他的目光沒有落在顧綿身上,卻是望著那臺上一個大大的喜字。
婚宴結束。顧綿等人從鬧了大半天的熱鬧中退了出來。臉頰都有點泛紅。給灌酒灌的。
管束和季末寒要趕著回京城,沈令雖然不需要趕著回去,但是他卻發現自己也沒有逗留的理由,黃綺心在旁邊柔柔地看著他,他只能掩住心底那抹苦澀,也跟著回去了。
臨行前,季末寒的目光又一次淡淡地掠過池玦臉上。條件不錯,可惜他來得更晚。
“小心陳澤群。他未必會放棄。”
顧綿聽到這句話時,季末寒已經轉身大步離開。
他就算想放棄,這次也得看她願不願意。顧綿心想。這一次她可沒法忍了,陳澤群,她非揍不可。
在回去的路上,池玦忍不住就問她:“那些人的底細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顧綿但笑不語。
鄭志龍他們所在的那個省城自然暗處也是墨幫的天下,因為這種勢力得熟悉當地官員,所以高烈軍他們自是費了一番心思去調查,在得知那裡多數是陳姓那一派之後,顧綿便令墨幫時時盯著他們的一切。而且最主要就是盯著這些。
每週都會有報告送上來,一般都是電子郵箱發給她。誰誰誰,什麼職位,家裡什麼人比較出格,附上照片,清清楚楚地,她又是過目不忘的,自然記得清楚。
池玦見她不想回答也沒再追問。
回到迷你小鎮,秦意竟然還沒回。
秦老自己在打一套拳,他志不在功夫,所以每天只是耍些強身健體的拳法,修為卻是一直沒上去。
“爺爺,我明天要去廣城,你去嗎?”顧綿喝他們自家出產的酸奶問秦老。
秦老收式,拿了毛巾擦汗,搖了搖頭道:“我就不去了,我過兩天回京城,老細說創了幾個新菜式,叫我回去看看。”
“細叔公又有新菜了?我下次回去吃。”顧綿流口水。
秦老就笑:“有得你吃的。對了,意兒估計會跟你一起去廣城。”
顧綿撇了撇嘴:“他那是跟我去嗎?他分明就是衝著池瑩去的。”說到這裡,她趕緊問秦老:“爺爺,你對池瑩印象如何?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搞破壞了哦。”
“現在看還行,順其自然吧。哈哈。”不管行不行,秦老此時的心情是非常好的,本來以為秦家永遠無後了,以前應晚夫妻心裡是什麼樣的苦,還有家產的爭奪令人多麼灰心,但是現在秦意回來了,他的孫子準備要談戀愛了,以後他會結婚生子,再無人說拿秦家無後的祖訓來壓他,便是二房三房如今也不敢多說一句什麼。
一切都很圓滿。
知道顧綿要去廣城,秦意果然說要跟著去,並且極力勸說她坐池玦的車,讓他和池瑩有單獨相處的空間。
“你真是極度重色輕友。”顧綿白了他一眼。
秦意呵呵笑道:“不,我沒有,我是重色輕妹。”
“去!”
反正不也是什麼要緊事,顧綿便順了他的意。跟池玦說了,他只是溫和笑著著:“我很樂意當你的司機。”
第二天傍晚,四人兩部車到了廣城。
高烈軍是早就回來的了,這兩年,墨幫的總站已經漸漸從青洲移到廣城,墨幫在廣城行事很肆意,京城那邊卻一直是低調的。顧綿剛進了廣城,高烈軍便得知了訊息,立即就尋了過來。
在青洲時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