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顧末也有點暈,你這裡還有沒有藥?”
王珏低頭在包裡翻藥,這時季末寒突然叫了一聲:“咦,有警車過來了。”
這一句話一出,季末寒和顧綿的目光立即掃過所有人的神情。
果然是有警車過來,並攔下了他們的車。王珏作為領隊必須過去,季末寒也跟著下去了。
警車的門開啟,車裡的人對她招了招手,王珏低下頭去,突然後頸處傳來一陣鈍痛,她立即暈了過去。
旅遊巴士中的人看到她倒了下去,季末寒迅速地扶住了她,轉過頭來招了招手,一臉著急。
老胡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個剛吐罷的學生虛弱地說道:“王老師不會也頭暈吧?”
顧綿說道:“還真是有可能,我下去幫季老師把王老師扶回來吧,看來那些警察也不是找我們的。”說著就要下車,這時肖冶站了起來,攔住了她:“顧末,還是我去吧,你一個女生怕扶不動。”
“你去?那你去唄。”顧綿故意哼了哼,一副對他很討厭的樣子。肖冶舉步要走,想了想,又停了下來,顧綿翻了個白眼,對老胡道:“老胡,還是你去吧,快去,你就過去對季老師說,讓他別那麼古板了,這時候就把王老師抱起來唄,難道還有誰會吃醋不成。”
老胡忍不住就笑了:“就是,就是!我都看得出王老師對季老師有意思!”片刻,老胡又跑了回來,說道:“王老師好像是心臟病發作,那警察同志說他們先送她去醫院!”
肖冶忍不住了,蹬蹬蹬就下了車跑到那警車旁邊。一把槍悄無聲息地抵住他的後腰。肖冶全身一僵。季末寒以自己的身體遮擋,同樣一記手刀將他劈倒,順身將他推進了警車。
“季中校,這兩個人我們就先帶走了,另外還有幾名同志開了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