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芙拉看起來是要出門的,拖著一隻小巧的旅行箱。墨老爺子看到她就沉下面色,子女孫子有他的血脈他不會討厭,但是對於這個原來也是他自己看中的妻子,他現在卻是真正厭煩,所以阿芙拉才會長期不在家。
另外的就是二舅墨威爾,二舅媽艾咪,他們的兒子墨念國。
“這是清梧的女朋友?”
阿芙拉遲疑地問道。墨清梧這二十幾年來都是那副冷漠的死樣子,也從來沒聽說他喜歡過什麼女人,他們還以為他喜歡男人,或是和尚心呢,結果不聲不響就帶了個東方女孩回來。
墨老爺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不是要去H國嗎?要去就快去,別趕不上飛機了。”
阿芙拉心裡一陣火氣,這老頭永遠都是這樣令人討厭。她也懶得做戲,拖著行李箱就走了出去。
顧綿沒有想到他們的關係竟然這麼惡劣,看來墨老爺子當真是很後悔當年娶了她啊。
見自己母親又和父親這樣不歡而散,墨威爾的臉色也不太好,但還是跟顧綿聊了幾句。他語氣和氣,顧綿也不好冷漠對待,也是有問有答,中規中矩,卻沒有了跟墨老爺子和墨惜聊天時的那種放鬆和坦率。
墨惜看在眼裡。午餐後,墨清梧陪著墨老爺子去下棋,顧綿就和墨惜到她房裡坐坐。墨惜送了她一串藍寶石手鍊,顧綿很喜歡,當即就戴上了。
過後墨老爺子和墨惜都要午休,顧綿就被墨清梧拖到了他房間。
顧綿第一次進墨清梧住了那麼多年的房間,只覺得到處都充斥著他的味道。而墨清梧也是有點奇怪的感覺,他的房間向來是閒人免進,除了墨老爺子和墨惜,從沒有人過來過,現在終於有一個人進駐了,而且他還很高興。他房間的裝修全是冷色調,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身雪肌唇紅齒白的丫頭俏生生地融了進來,他突然就覺得這房間以前實在是太冷了。
尤其是他那張大床,竟然是純灰色的床單被子。
見顧綿還在到處打量他的房間,他將她一把扯到懷裡,一下子將她打橫抱起來,拋到床上,自己也覆了上去。
“老頭子今天有句話說得很得我心。”他支著一手,另一手撫著她的唇,嗓音低沉帶著絲絲誘惑:“早點結婚怎麼樣?”
在他剛開口的時候顧綿就預感到他是要說這個,“你不覺得我還太小了嗎?”
墨清梧的手從她唇間往下移,罩上一座高峰,眼底帶著笑意:“唔,一點都不小,夠大。”
這話說得——
最後也沒談出個結果來,一碰她的豐滿,他就有點忍不住,這張大床終於有機會吱吱響。
下午顧綿打了電話給韓慎,邀請他到墨家作客,韓慎考慮了一會果然同意了。墨清梧讓霍九去接他。
顧綿發現墨惜很仔細地化了個淡妝,更是美了幾分,整個人泛著一種光彩。
韓慎不是空手來的,而是帶了自己今天剛畫好的一副牡丹圖,一大片的奼紫嫣紅國色天色,讓墨老爺子和墨惜看得連聲讚歎。韓慎的畫一幅數十萬上百萬,這個禮確實不小。
而他一身的書卷氣和溫文爾雅的談吐也是令墨老爺子很欣賞,顧綿更是發現墨惜看著他的目光有點不一樣,心思一動,就觀察起韓慎來。韓慎在墨惜說話的時候含笑看著她,看起來只是很有禮儀,但是他眼底的那絲驚豔一直都在。
“韓先生很少畫人物畫吧?”墨惜問道。
韓慎點了點頭:“確實很少,不過墨小姐如果願意,我倒是可以給墨小姐畫一幅。”
“畫我?”墨惜訝然,隨即臉就微微一紅。
“墨小姐不願意嗎?”
“這麼一來韓先生可能還要在Y國多停留幾天了。”墨惜這是答應了。
韓慎笑開:“這倒沒關係,我的老闆還在這裡呢。”說著指了指顧綿。
顧綿連忙擺擺手:“韓叔叔別取笑我了。”
韓慎要為墨惜畫畫像,墨老爺子似乎也很高興,怎麼說都不答應讓他繼續住在酒店,韓慎也推脫不過,只好住進了墨家。而顧綿更是沒辦法再住到墨清梧外面的那棟房子了,就住到了墨清梧房間。這個年代,老人都很開明瞭,哪裡還有可能跟你講什麼婚前不能住在一起的話。
大家心知肚明。
墨老爺子甚至還很開心,那天還拍了拍墨清梧的肩膀,隱晦地說道:“外公以前還擔心你有什麼毛病呢!”
顧綿一聽這話臉就熱了,如果說墨大爺有毛病,那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要、要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