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什麼叫有人操控?怎麼回事?”
顧綿只好大概跟她講了講,只聽到墨惜又是憤怒又是痛心。“那要不我們把那些人抓了,然後送那些孩子回家?”
“小姨,這事沒那麼簡單,等你婚後再說吧。”連ZF都不管。她們能怎麼管?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但是看墨惜那一臉沉重,她又覺得自己現在的確是自私了點,什麼事都先考慮一下對自己有沒有利。無奈地搖了搖頭望了下天空,她真的是個商人了。
墨惜回了房間,將那枝花隨手插在床頭的花瓶裡。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隱隱約約聞到花香,睡夢中她都覺得有點奇怪,紅玫瑰並沒有這麼濃的香氣的啊,這一枝怎麼這麼特別?
第二天,娥姐做好了早餐,其他人都起來了。墨惜卻遲遲未下樓。
“綿綿,你去看看。你小姨沒試過這點還沒起床的。”墨老爺子望了一眼大鐘,已經是九點四十了。平時墨惜都是七點半就起床。
顧綿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她畢竟還不太瞭解墨惜,以為她偶爾也會晚起,現在聽墨老爺子這麼一說,趕緊就上樓去敲墨惜的房門。
“小姨,你起來了嗎?小姨?”
敲了三分鐘,裡面還是毫無回應。顧綿覺得有點不對勁,也顧不上**不**了,直接就透視了進去,這一看她立即就驚叫一聲:“小姨!”目光轉到裡面小櫃裡掛著的門匙,“拿”了出來,飛快地開啟了門。
樓下,另幾天聽到了她的叫聲,俱是身形一晃,以墨老爺子最快,眨眼間都來到房裡。
只見墨惜手裡捏著一朵玫瑰,倒在梳妝檯旁的地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原本嫣紅的嘴唇竟然微微發黑。
“這是中毒?”墨老爺子兩眼圓瞪,看著墨清梧將墨惜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去。
“是中毒!”墨清梧沉聲道。
幾人面面相覷,心頭又怒又驚。這毒真是中得莫名其妙,難道有人昨晚潛入了墨棉園?但是這裡可是有一個十一階,二個十階,一個八階一個五階,要是有人能避開他們偷偷潛進來對一名十階下毒,那得多可怕?
“丫頭,你來看看。”墨清梧讓開,對顧綿道。
顧綿也是面色凝重,她能治病,為人強身健體,但是卻沒有解過毒。毒和傷完全是兩碼事,毒進了血液,她不知道如何淨化。但總得看看再說。
顧不上幾人還在看著,她直接就看進了墨惜身體裡面,靈氣細細地查詢著不妥的地方。半晌,她額頭滴下汗珠,閉了閉眼睛,抬起頭對墨清梧搖了搖。
“我解不了毒。”
墨老爺子立即道:“快送醫院。”他不明白為什麼要讓顧綿看,難道她還能是醫生不成?顧綿的異能他並不知道。
但是墨清梧卻心中一驚,如果連顧綿都沒辦法,他懷疑醫生有沒有辦法。但是如今也只能送醫院。
墨清梧將車開得飛快,但是到了醫院還是花了十五分鐘,墨惜的唇色越來越黑,呼吸越來越弱,墨老爺子心中一震,失手就將一向不離手的那對文玩捏得粉碎。“小惜——”
墨惜被送到搶救室,門關上,顧綿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緊張和害怕,怕那扇門就能將墨惜的命收了去。雖然她和墨惜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她很喜歡墨惜,墨惜對她也如同母親一樣,溫柔而愛護,她本來就沒什麼親人了,每一個對她好的都是她的珍寶,不能失去。
一雙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將她攬進寬闊的懷裡。墨清梧低沉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要自責。”
他了解顧綿,她身懷異能,醫術無雙,一直以來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神醫了,但是誰知道現在居然發現面對這樣的毒束手無策,顧綿會自責,覺得自己救不了墨惜。
何況,昨天墨惜是跟她一起出門的,墨棉園應該沒有人能潛入,那麼墨惜之所以中毒,只能是在昨天出了差錯。
聞著墨清梧身上清淡的味道,臉貼著他的胸膛,顧綿慢慢地靜下來,開始回想昨天的種種細節。
一直都沒有什麼不妥的,直到——
顧綿微微眯了眯眼,索性說了出來,也好讓墨清梧幫忙理理線路,“昨天我們遇到了閔玉楊,閔玉楊你記得吧?”上次出了牛文那事,顧綿也跟墨清梧講過的,他應該有印象,聽他唔了一聲,她便接著說道:“她遇到搶劫,是小姨把那人抓住了,然後我們就發現閔玉楊包裡有一疊韓叔叔的照片,其中還有兩張是PS出來的他和閔玉楊的合照。我和小姨都拿了照片看了一下。”
“這事太巧了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