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投保的事,因為開始的時候沒說,現在也只是懷疑,更重要的是家裡不想把事情鬧大。”
“噢,原來如此。可是,愛子,你懷疑的不是蓬萊俱樂部嗎?不管羽田倉庫保管公司的背後是不是蓬萊俱樂部,久高隆一郎先生是在被人借名投保以後被撞身亡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應該要求警察調查真相啊。”
“學兄,”阿清插嘴說,“策劃詐騙保險理賠金的罪犯跟肇事逃逸的罪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嘛。”
“你說的不錯,策劃者和執行者不是同一個人,這是常有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某人策劃詐騙保險理賠金,等合同簽好了,正在計怎樣如何殺死被保險人的時候,被保險人卻突然由於其他原因死了,是被一個跟詐騙保險理賠金的人毫無關係的人撞死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兩個獨立的事件?”
“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性,車禍是家常便飯,何況死者又是個行動不利索的老年人。”
“話是沒錯,但不會比嫌犯是一夥人的可能性高吧?”
“就算比較低,也不能無視這種可能啊。警察為了抓獲肇事逃逸者,總不能把蓬萊俱樂部扯到一起吧?而且一位曾經被社會公認的有才幹的企業家被詐騙集團當傻瓜耍了,這種事是很難公諸於世的。”
愛子聽了阿清的話,頻頻點頭。
“就算是詐騙未遂,但是有人策劃了詐騙保險理賠金,這是不爭的事實!難道我們就閉起眼睛來,裝作沒看見嗎?”
“算了。”說這話的人是愛子,“假如策劃詐騙的和肇事逃逸的是沒有關聯的,我們當然不去追究策劃詐騙的人是誰,就算是蓬萊俱樂部策劃的,我們也不去追究。同樣,我們也不會追究他們用近乎欺詐的手法,從爺爺這裡拿走了5千萬。考慮到爺爺和久高家的名譽,這是最好的處理辦法,而且爺爺在九泉之下也會希望我們這樣做。”
“既然家屬都這麼主張,我就不便多說了,我也不打算從一個市民的義務的角度來說大話。不過從愛子所說的事實來看,策劃詐騙和肇事逃逸很可能是同一夥人,即便是這樣,你們也置之不理嗎?
“不是置之不理,而是不打算尋求警方的協助。”
“我認為是一回事。”
“不是!我恨殺死爺爺的人,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為爺爺報仇!不過,蓬萊俱樂部不一定就是兇手。再說,如果一個勁兒地嚷嚷蓬萊俱樂部蓬萊俱樂部,嚷嚷得世人都知道了,引起很大的騷動,結果跟他們沒有關係,那我怎麼向爺爺交代?這個世界上,有誰願意自取其辱,把私生活全都抖落出來公諸於世呢?”愛子挺直身子,兩手放在膝蓋上,向我投來挑釁的目光。
“可是,開始你不是一直說蓬萊俱樂部很可疑嗎?”
“我是說了,但是,我後來說的這些只不過是我們家裡的人的想法。分析一下爺爺周圍的人,幹這種事的只有蓬萊俱樂部。當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