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潢得五顏六色,或是黑暗暗的,她會不喜歡,她也不會進。文殊很瞭解她,所以為了給她找這麼符合口味的地方,可是沒讓文殊少費心。服務員帶她們進了一間房間,詠心先是微笑地環視四周,根本沒把服務員放在眼裡,然後她先高傲地坐在沙發上,看看點歌用品,最後才把眼神移到服務員的身上,文殊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又在挑剔,便說:“這是獨一無二的。”
服務員看到她們的神情後說:“請問需要什麼酒飲?”
“難道沒有白水嗎?”詠心倚在靠背上,一臉陰沉地問。
“有。”服務員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回答。
“沒有比水更健康的了。再說,唱歌時,不喝水,嗓子會受不了的。”
說後,她很自我地點起了歌。服務員仍然不自在地為她準備水。少時,服務員將水放到她的面前,她看都不看地繼續著自己的事,文殊看到她的樣子,有些尷尬地笑著對那名服務員說:“有事再叫你,謝謝。”彼此虛偽的客套後詠心懶懶地說:“有必要嗎?不給她錢,錢會這樣嗎?”
“沒錯,你說的很對,但最起碼的禮貌總還是需要的吧。”
“禮貌?”
反問之後的詠心轉過身,停下手中的事,直視著文殊,她的心在為這句話而掙扎,她的隨心所欲讓她不懂得什麼叫禮貌,什麼時候才應該禮貌,她只知道萬事以她的感受而定,這種大小姐的性格,讓她失去很多朋友。她很想反駁文殊這句話,但她此時的心很亂,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語氣來反駁,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