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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上看了一眼,而當時他就看到那女孩的手腕上正好戴了一條與這條一模一樣的手鍊。這時,他又想起那次在雨中將她救起時,她的手腕好象也有個東西照他眼一下。那麼,這條手鍊應該就是她的。是她忘記的還是她留在這的呢?他再次將手鍊遞到自己眼前細緻地看,而這次看他才發現,原來這是一條假的手鍊。他看著這條假手鍊自然地笑著,心想:如果是真的那還能說以物抵款但是條假的,看來是走的太過匆忙,手鍊掉了居然都不知道。看來她的身體應該是好了。先幫她留著吧,也許我還有再見到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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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所有的夢想,一個人隻身來到異地的同詠心,從剛到無錫她就經歷了生死考驗,隨後她又果然地離開豪宅,如今她已有些疲憊地託著行李在街道上行走,看著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呼吸著陌生的空氣,一股打心底泛出的淒涼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拿出電話,開機後,看著自己家裡的電話,她猶豫了許久,伴著深秋的清風,她的髮絲在眼前搖動,心卻不停地顫抖,手指間在小小的鍵盤上無規則地划動著,因為與父親吵得太厲害了,如今就是想回頭也不能了,才剛剛出來多久,就想退縮了?但不知是手指不聽話,還是思想不聽話,她還是按下‘1’鍵,打通了自己家的電話。

一個蒼老許多的聲音接了電話,那是父親的聲音,透過聲音她可以感覺到父親蒼老了許多,是因為她的不爭氣嗎?還是因為思念?同詠心聽到父親的聲音,心底出現一絲僥倖,也許父親會同意她回去呢?抱著這種心理,同詠心說:“爸,我是同詠心。”

簡單的幾個字其實已經讓同父放下了心,證明他的女兒還是安全的。但同時,也讓他揪起心,難道詠心遇到什麼事了嗎?但面對女兒,做為父親的他,還是放不下架子的,怒罵道:“打電話來做什麼?你不是很不可一世嗎?”

真是沒有半點仁慈,詠心強忍著心裡的怒火說:“呃,我,我……”

‘我想回去。’這句話她真是說不出口,她真的很想讓父親說出來,但父親那沒有半點仁慈的聲音,讓詠心心裡很亂。父親聽到女兒如此吱唔,便明白女兒的心意,但女兒對他的態度是不可原諒的,於是他低沉著聲音說:“我不是說過‘斷絕關係’嗎?難道你忘了?你以為我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嗎?我說過,你就是死在異地,我都不會理你,難道你忘了嗎?現在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真是氣死她了,本以為父親會改變心意,沒想到,到頭來都只是她的一相情願。面對父親如此無情、絕情的語言,同詠心也橫下心,忍著一口氣說:“對,沒錯,我當然不會忘記,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電話?真是很抱歉,也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確定你們有沒有死掉?!”

“你這死丫頭,居然敢咒你爸爸死掉?”同父也被同詠心的話激起怒火地吼道。

“當然,你都可以咒罵你的女兒,我為什麼不能?還有,你不是不承認我嗎?那幹嘛還自稱是我的父親?我哪有父親啊?我的父親早就在二年前死掉了!”詠心忍著那口怒氣地在街道邊歇斯底里地喊道。隨後她結束通話電話。

街道上的人聽到她的喊叫聲,也都紛紛投來不知情的眼光,詠心強忍著怒氣,看一眼周圍的人,關掉電話,拿起行李,抬起腳就走。不知道是因為感冒還沒好,還是因為剛才的悶氣,詠心剛走兩步,就覺得頭暈眼花,十分的難受,然後慢慢地只覺得頭暈越來越嚴重,隨後眼前一片漆黑,然後身體也無法再支撐這重重的行李,隨後同詠心隨著意識的漸漸消失,暈倒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見到此情況後,不由得將同詠心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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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個人的命是天註定,似乎這句話也不那麼的真切,但從小生在豪宅的魏錦儀卻不用像同詠心那樣的為生活而打拼,從國外旅遊回來的同時也帶回來許多禮物,與母親在房間裡興奮地挑著那些東西。魏夫人一臉興奮在隨手拿起一件鷹毛披肩,雙眼如放出金光般地看著那披肩說:“天吶,女兒啊,這可是稀罕物。很貴吧?”

魏錦儀立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地說:“媽,稀罕物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說後,她幫魏夫人披上。

真是人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原本就有富貴之相的魏夫人,披上這披肩後,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