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側著頭,眼神流露出發狠似的眼神。天誠看著她一言不語,她感覺自己的話有些衝,便有些不自在地側過頭,將酒杯在桌子上划著不規則的圈,少時,她突然停下手,低沉地說:“我沒有家了。”
“你不是住在母親家嗎?”天誠有些不解地反問在。
詠心冷笑著說:“不要再問了,一切都是騙局,母親出面幫我解決照片事件,她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都是為了她的‘兒子’張易澤。我還不如別人的孩子,在她心目中重要。問我為什麼要去當俊輝的助理?切,還真是可笑。”
“她是不想讓你受傷。”天誠語重心長地說。
詠心仍然冷笑地抬頭,直視著他說:“受傷?知道那條手鍊的故事嗎?”
“就是你上次拼命搶奪的那條?”天誠有些好奇地說。
詠心點點頭,然後側著頭,一副回憶的表情,說:“那是在我大學二年級時,男友張易澤送的。不值錢的東西,但情意很值錢。所以,我很珍惜。但後來才知道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這才有種被騙的感覺,也許還是年紀小的關係吧,總用這份情意騙自己,所以,也就不再計較那手鍊的價格。但後來,他以我家庭低賤為由和我分手了,雖然心裡很難過,但還是把那條手鍊放在身邊。總覺得那是我和他唯一一個可以重新再一起的物件,直到我出院,文殊提醒了我,一條丟掉的手鍊,也等於一段結束的感情。再次失而復得的手鍊,等於一段重新開始的感情。你們不知道這裡面的故事,所以,那天我拼命要搶回手鍊,但,還是被俊輝拿走了。也許這就是天意。”
“所以,你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