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見了這麼多錢,還不趕緊收進口袋偷著樂死。可是棗花還是將錢重新推給王清華,只羞羞地說了三個字“我不要!”雖然只有三個字,而且說的很生硬,卻表現了一個農村女孩的氣節。王清華不禁暗暗高興,心想:“別看你長的純潔漂亮,要是見錢眼開貨色,老子難免要低看你。不過……看來自己沒有看走眼。”心中佩服,伸手去擋棗花的手。雙手碰撞,棗花細化嬌嫩的手,讓王清華砰然心跳加速,急忙將手縮回來,說話又開始變的語無倫次道:“也……沒……什麼,就當哥哥……給你買絲襪的錢,你…………你……你就收下吧。”說完後悔懊惱不已,心想:“就算剛才看了人家的大腿,也不至於說出來吧。還買什麼絲襪,自己真是糊塗了。”臉色登時變成的如打紅蓋頭一般。
棗花也一陣臉紅,卻似乎並不不怪罪,將錢握在手心,低頭不知該說什麼。
棗花那一線粉白,從腳面直竄胯部,隱約可見一雙嬌嫩勻稱的長腿,堪比北大長腿美眉,是男人都會多瞄幾眼,要不然剛才那薛一成也不會死纏不放了。薛一成的父親薛宗仁在x市雖然不是頂級富豪,但也排名八大財團之中,經見的美女自然不計其數,一個服務員,如果沒有出奇之處,也不可能入了薛一成的法眼。
錢坤故意調侃道:“三哥,咱們是認妹子,可不釣馬子,買絲襪的事兒可不歸你管。”說完哈哈狂笑。王凱飛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哥哥給乾妹子買雙襪子本沒什麼,不過要是買絲襪就……哈哈哈……”王凱飛也是一陣狂笑。
王清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哼唧了半天道:“別……別……別……”本想說別胡說,又覺得說出來不是味,只好用眼睛偷看棗花。棗花早羞的滿臉通紅,一隻手握著一踏鈔票,一隻手在衣襟上揉搓,好像那旗袍衣襟和自己有仇一樣。
呂堯道:“哥幾個就別逗三哥了。咱們裡面還有正事沒辦完呢?別便宜了老八一個人。要不然明天老八一天吃十盒六味地黃丸估計都補不起來了。”大家這才想起,裡面的復仇行動尚未開始,“八國聯軍”還優哉遊哉地坐在裡面。
王凱飛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攪老三了。”說完轉身就往套間中急衝,邊衝邊道:“我是老大,省出來的臺灣小姐歸我了。”那臺灣小姐跟棗花相比自然不是一個檔次的,但也是美輪美奐、風騷無比,特別是大家本來不是很喜歡外國妞,找外國妞也是圖個新鮮,要真正玩起來,還是覺得本鄉本土的舒服。所以王凱飛還沒衝進去,早被其他人拉住,七嘴八舌道:“老大應該有老大的風度,不能和兄弟們搶……”“老大老矣,不能挺起……”“大家猜拳決勝負,誰勝給誰……”“要不就比大小,誰的大讓給誰……”“說好了是復仇行動,怎麼能拿自己同胞開刷呢?我提議把臺灣妞分給老四,大家‘均享’日本au女郎……”呂堯忽然提出這麼一條建議。大家如夢初醒,立即響應。王凱飛道:“老七說的有道理,日本鬼子當年姦淫擄掠我多少女同胞,我們今天就要她血債血償,捅她個底兒朝天。”錢坤道:“要捅就捅她個前後開花,行路難。”哥兒幾個各抒己見,建議五花八門,吵鬧著一擁而進,估計那位日本小姐要遭殃了。
哥幾個進了套間後,王清華在棗花的邀請下,到棗花的宿舍坐了一會,也是沒話說,只拉了幾句家常,王清華就被女工宿舍的那種濃厚的香味燻的實在坐不住了,再加之,棗花穿著那件一線粉白旗袍在宿舍裡忙來忙去,給王清華端茶倒水,那一線粉白不時會露出一塊粉白,王清華感覺心潮忽起忽落澎湃盪漾,似有千軍萬馬脫韁前衝,如果再不走,馬上就有種犯錯誤的衝動,急忙起身結結巴巴告辭道:“棗花,你……我……你……我走了。”說完王清華懊惱不已,自己這是怎麼了,跟棗花說話好像比跟仇子穎說話還要費勁,說話比老二沈繼言還要結巴,如果不是在棗花宿舍,自己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王清華說要走,棗花急忙過來道:“你還有事嗎?”似有依戀之意,身體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和王清華靠的很近。王清華依稀聞到棗花的身上淡淡的體香,刺激著王清華體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一波大浪又直面襲來。王清華只覺心跳瞬間急速升升,急忙閉住呼吸,往後退了兩步道:“那……什麼……我……我還是走吧。”
大概是父親家法森嚴的緣故,王清華上大學之前,跟女生說話都是少數,對女生一切更是一無所知,突然和女生,而且是一個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女生,如此近距離交流還是第一次,那種衝動不免讓王清華有種莫名的恐懼。
王清華說完,奪門而出,好像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