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驚,更是想不通。
蕭逸塵也想不通,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院中笑眯眯的蕭緣,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兩截斷劍還在地上,他一招手,斷劍隨之飛起,飛到他的手中。
接在手中一看,又吃了一驚,脫口道:“這根本不是冰寒劍,這是一塊凡鐵打造的兵器,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緣拍拍身上的塵土,轉頭呵呵道:“大家繼續喝酒,繼續吃菜,喝好吃好,不要客氣!”說完,就要坐回去。
蕭重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喝道:“蕭緣,你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邪門招式?你不是不能修煉嗎?”
蕭緣撇撇嘴:“邪門招式?不能修煉?連你也吃驚了?還是你害怕了?”
蕭重冷哼一聲,身形一縱,輕如飛燕般,飄飄落在他的面前,“我看你肯定是跟魔教中人有所往來,不然不會有這麼古怪的招式,給我說清楚!”說著,伸手拍向蕭緣的肩膀。
蕭緣把肩膀一縮,右手早已血紅一片,蕭重似乎察覺到了,在蕭緣還未出招之前,猛地跳到一邊。
梅若雪撲哧一笑:“你的膽量真夠大的,不是看不起三公子嗎?怎麼嚇成這樣?”
蕭重掃了她一眼,咬牙道:“我看你就是魔教的妖女,快說,那些招式是不是你教他的?”
梅若雪苦笑一聲:“你可真會想象,有本事的話,先把三公子打敗再說吧,有他在,你們還想當什麼莊主,真是痴心妄想!以我看呢,這個莊主之位簡直就是為三公子量身訂做的一樣!”
“你……”蕭重氣不過,猛地把手一招,一把青色長劍呼嘯衝出,在空中盤旋不停:“蕭緣,看來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厲害到了什麼程度?”
蕭緣淡淡地看著空中的冰寒劍,嘴角噙著一絲冷笑:“蕭重,以前的欺辱,我現在一併還給你!”
蕭重自恃已是煉氣七級,渾然沒把蕭緣放在眼裡,把手一指,冰寒劍向他當胸衝來。
蕭緣解下背上包裹,輕輕一抖,一把長劍騰空而起,向蕭重的冰寒劍迎了上去。
“叮”地一聲,兩相撞擊,蕭重的冰寒劍竟被撞了回去。
“冰寒劍!”蕭重看著空中的長劍,一時驚訝莫名,“你怎麼會有冰寒劍?”那確實是冰寒劍,蕭重看得清清楚楚。
蕭緣一笑:“你可以有,我為什麼不可以有?”
在大廳中的蕭逸塵,此時噌地站了起來,臉色鐵青,沉聲喝道:“緣兒,隨兒的冰寒劍是被你掉包的,對不對?他手裡拿的就是本該屬於他的冰寒劍!”
蕭緣一咬牙,索性不再隱瞞,冷聲道:“對,是我掉的包!為什麼冰寒劍該屬於他,我哪裡比他差,為什麼你們都對我這麼不公平?”
蕭逸塵被問得一怔,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蕭重冷哼一聲:“早就知道你不是我正派中人,不過現在才發現,你不過是個雞鳴狗盜之輩!”
“哈哈!”蕭緣大笑起來,“雞鳴狗盜?說得好,我就是!那又如何?”
蕭重陰聲道:“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他運起御劍訣,操縱冰寒劍,再次向蕭緣打來。
蕭緣也操縱冰寒劍迎擊,可是他的冰寒劍在山洞的時候,被毒液侵蝕,又被火珠打出一個小洞,靈氣幾乎損失乾淨,所以,儘管他的修為很高,還是落了下風,只見蕭重的冰寒劍越戰越勇,簡直如蛟龍出海一般,上下翻飛,把蕭緣的冰寒劍漸漸逼了回去。
蕭緣咬緊牙關,依然勉力操縱,就在這時,蕭重猛喝一聲:“水波劍!”
他的冰寒劍青光一閃,猛地衝出一道水波形成的利劍,正好撞在蕭緣的劍上。只聽咔得一聲,蕭緣的冰寒劍竟在這一撞之下,斷成了兩截,向地上落去。
蕭重見他沒了兵器,眼中寒光一閃,大喝一聲,操縱冰寒劍直衝下來,意欲把蕭緣一劍刺穿。
蕭逸塵大驚,急呼道:“住手,別傷了緣兒!”
可是已經晚了,蕭重已下定決心,豈會收劍,那冰寒劍的速度反而加快,轉眼之間,已到蕭緣身前。
蕭緣怒吼一聲,手掌猛然收縮成爪,爪上一片血紅。他把手一抬,竟在間不容髮之際,把急速衝來的冰寒劍牢牢抓住。
冰寒劍的光芒還在跳躍不停,極力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蕭重大驚,這怎麼可能?竟然徒手抓住靈器,而且是鋒利的冰寒劍,這不是開笑話嗎?可是事實就在眼前,他雖在極力操控,可是冰寒劍卻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