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做得來呢,所以我更加欽佩她了。
早上,她曾悄悄把我拉到廚房,對我說,她並不要求我對落塵照顧的有多細緻周到,夫妻兩個在一起誰照顧誰都是天經地義的,她還笑著說,落塵的性格溫柔體貼,更適合照顧老婆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世上會有這樣寬容的婆婆,真的很捨不得她走。後來,我哭了,倪落塵摟著我的肩膀,笑我多愁善感,說他們已經習慣了別離了,但我知道他心裡也很難受。
回到房間,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倪落塵笑著,揉了揉我被雨淋溼的頭髮,“看來要輪到我吃老媽的醋了,她一走,把我老婆的魂勾跑了……乖,我給你放水洗澡,等她回到香港,你給她打電話,她一定高興。”
“倪落塵,我們過段時間去香港看她好不好?以後一年去兩次,哦不,三次……能去四次就更好……”
我掰著手指算日子,弄得倪落塵哭笑不得,只得用手將我摟的緊緊的,輕輕拍我的背,“好,都依你,只要你有時間,你說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說真的,此刻,他越對我溫柔,我越是想哭,越發的想念婆婆。
後來,他說我腦子慢,一時半會的從離別的情緒裡出不來,需要泡個熱水澡,緩解一下。
…
玫瑰色的花瓣與精油的香氣,在溫熱的池水中嫋嫋升騰……
倪落塵抱著我,在我耳邊喃喃說道“老婆,我也洗……咱倆一起……”
“死色狼,出去……”
我本來情緒有些低落,此刻卻不得不瞪起眼睛,毫不留情的打他,他卻一邊躲閃,一邊解自己的衣服,直到他脫得一件不剩的時候,卻也被我打出了門外。看到他手裡拿著底褲,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神色委屈,我便笑得不行,剛才的離別愁緒全然不見了。
他見我笑,自己也悠然的笑了起來,然後神秘兮兮的問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