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吃飯時,我將要去Z縣的事告訴了他,他點點頭,然後不停的往我的碗裡夾菜,說到了Z縣就吃不上這些東西了,可他自己卻吃得很少。我一直都沒有說話,因為我怕自己不小心哭出來,因為我突然發現,捨不得他了。
直到洗碗的時候,看到他一直靠在窗前,眼睛盯著外面的萬家燈火,我便笑道“以後我不在家,誰來給你洗碗?請個保姆吧。”
他搖了搖頭,“你不回來時,我在外面吃,或者叫外賣。”
“這樣不好,要不你吃完放在那裡,等我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再洗?”
終於看到他淡淡的笑了,只是我心裡也愈發的沉重,話雖那麼說,部隊裡真的忙起來,一個月也未必能回來一次了。
…
睡覺前,他說有些工作沒完成,便一個人去了書房。我猜他是生氣了,否則我快走了,他理應多抽些時間抱我才對……
我走去他的書房,門虛掩著,我便推門而入了。他好象剛剛打完一通電話,見我兩手空空的進來,便笑道“我以為有咖啡呢。”
“大晚上的,喝什麼咖啡,我給你弄杯果汁去。”
再次回到書房,我將剛剛榨好的果汁遞給他,他喝了兩口,對著我笑,我便不再理他,坐在另一臺筆記本前上網,像從前在畫室一樣,安靜的陪著他……
許久過去了,時間的指標已經指向了午夜十二點,可他那份專注的神情,絲毫沒有要收工的跡象,我便開口說道“我明天可以不用去學院,在家裡收拾東西,你呢?”
“我明天可能會忙一些。”他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回答。
我原以為他會說抽空陪我一天呢,不過這樣也好,只希望他不會有分別的感覺,畢竟偶爾還是可以回來一次的。
房間又安靜下來,我見他的MSN線上,便起了玩心,將他電腦裡的平面裸/體模特,都著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