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的羨慕,以至於後來,好多學員都誇張的說,想要生病了,讓帥哥背上一程也不枉費此生……
…
晌午時分,部隊終於迎來了勝利的曙光,前面距離我們幾十米處,便是前來接應我們的車輛,姑娘們揮著軍帽,高興的歡跳起來,用各種方式表達著喜悅的心情,我甚至還聽到了喜極而泣的聲音,心裡也莫名的激動起來……
當然,前來迎接的車隊中,還有那輛久違的悍馬。我見徐穎遠遠的迎過來,朝我笑了笑,便在倪落塵身邊問長問短,她對倪落塵的擔心和關懷,倒是比我這個做妻子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了。這樣也好,倒省去了我的擔憂,目前我還有許多工作要去安排,便只能暫時將老公寄存於她人了……
我和趙隊長商量後,將兩名重病的學員安排在倪落塵的車上,要他們先回軍營,以便及時輸液治療。在集合學員報數點名的時候,倪落塵一隻手扶著車門,無聲的朝我揮了揮手,他那抹笑容就像一股暖流,緩緩的流淌在我心裡,彷彿是一種無形的安慰和關懷,使我心裡生出了許多力量,沒有牽掛的去做我該做的事。
…
軍營距離縣城還有幾里的路程,大約二十分鐘後,車輛先後到了目的地。
校舍的環境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四周是綠意蔥蔥的梧桐樹,幾座乾淨整齊的小樓,其中一座白色的二層小樓就是所謂的招待所吧,倪落塵應該被安排住了那裡,我不僅朝那邊望了望……
放下行李後,我先去了解了那兩名學員的病情,知道沒有大礙了,便放心的安排教員和學員的住宿,並吩咐浴池開放到晚上六點,以便學員有充足的時間洗澡。可我唯一沒想到的是,竟然在今晚的用餐上了,出現了一些不愉快。
我原想著學員們過於辛苦,便和這裡的司務長協商,儘量讓今天的晚餐豐盛一些。或許那位在部隊服務了十幾年的司務長見慣了太多的首長吧,他很不耐煩的告訴我,今天採購的菜有限,要先考慮SNOWLET公司的模特,而且還要為倪總接風……
聽到這些,我心裡有些來氣,模特不是減肥的嗎?再者說,一個倪落塵吃得下那麼多嗎?或許是我的少校軍銜不夠有說服力吧,現在很多人都太現實,即使是部隊也避免不了,我想,如果我說我是倪落塵的老婆,他又會換成怎樣一副嘴臉來對我呢?但我還是忍下了,總覺得再爭下去,便有一種從老百姓口中奪食的感覺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從醫務室要了一隻注射器,便向倪落塵住下的招待所走去。
遠遠的,我便看到二樓有個窗戶開啟著,那張俊臉一直向外張望,見我走過去,他便笑著和我招手,我竟然有一種感覺,認為他一定是趴在窗前很久了……
走進房間我才知道,這是招待所中最豪華的一間房了,說是豪華,其實只是多了一個衛生間可供洗澡,房間裡還有一套沙發罷了。
我見倪落塵笑著看我,並不說話,便命令他坐到床上去。
“我不累,剛才洗過澡,我已經睡了一會了……”雖然他辯解著,卻也聽話的回到床上,或許是怕我趕他走吧。
“我不是要你睡覺,是想看看你的腳。”
“我腳怎麼了?挺好啊……”
“別廢話了,老老實實的把腳伸過來。”
我說著,便伸手去撈他的一隻腳。其實從他小心翼翼的走路姿勢,我就知道那雙腳一定是打磨出水泡了,果然,兩隻腳在腳掌的地方,都磨出了水泡。我拿出一次性注射器,撕開包裝後,他下意識把腳縮了回去……
“你幹嗎?”
“不幹嗎,幫你把水泡挑開,否則明天也別下床走路了。”不知怎麼,我說話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倪落塵沒再掙扎,乖乖的把腳伸了過來。說實話,我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腳會長得這麼好看,心裡有些想笑,好看有什麼用,連走路都會打水泡。
“晚上你可能有個接風宴,能不去儘量不去了,好好躺在床休息,讓徐穎幫你把飯打回來。”
“那你去嗎?”他輕聲問我。
“我不去,好多事還沒安排好呢。”我的確有些工作要忙,另外想到那位司務長晚上會對著倪落塵獻媚,心裡便覺得有些難堪。
“嗯,那我也不去……”
我抬起臉對他笑了一下,總感覺他好象變了很多,那個清冷的男子似乎是被什麼融化了。
幫他把腳包紮好,我剛要轉身離開,他便一把將我按坐在床上,“讓我也看看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