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蕭笑這種差不多隻有個。

蕭笑拉著夏禹天衍從這個攤位轉移到那個攤位，再從那個攤位轉移下一個攤位。忙的不亦樂乎。那些攤位上的古錢也好，老銀鐲子，鏽跡斑斑的刀劍，看起來髒的要命的玉佩，玉環，銅鏡以及青花瓷等。能動手翻的，他都會動手去翻。不過，考慮到摸過那些東西之後，沒地方吸收，他還是見好就收，不是沒一樣都去動。

因為霧氣越來越大，那些擺攤的人縮在一邊也無聊，有結伴的，就三三兩兩坐在一下抱著暖手寶閒磕牙。沒結伴的，穿著厚厚的大皮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釣魚。

或許一開始那些人見到蕭笑和夏禹天衍還會熱情的招呼下，但是幾次之後，見這兩人只看不買，要問也問些無關緊要的話，行家的人就知道這兩人純猝是來看稀奇的。於是，就沒人搭理他們。

當然，就算這兩人看上去不像是會買東西的人，做生意的人也是萬不會趕人的。再加上蕭笑如今這張騙死人不償命的臉。有心情好的，還會逗他一逗。

“小夥子眼界高啊！”這次攤主是一個四五十歲，紅光滿面的中年男人，以蕭笑此刻的年紀，該叫爺爺了。所以，被人打趣蕭笑只是給人以燦爛的微笑，“呵呵！我看你瞅了半天都沒一個閤眼的。”

“呵呵！我不懂。”蕭笑直言不諱，“我就是想找個回去玩，嘿嘿！我們班上有個同學說他家有把古劍，是皇帝御賜的尚方寶劍呢。每次說到都拽的很：還有個同學說，他家有明朝時期的桃木。很值錢的。我們家都沒有。”說這話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夏禹天衍。

那老闆立刻明白這孩子是來找東西跟人攀比的。但看跟著的年輕父親，雖然穿著不錯，但是滿臉的嚴肅，這樣的家長，以老闆的眼裡，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多話冤枉錢的，最多花個百把塊錢，讓孩子高興。

“呵呵！那你瞅瞅我這攤子上有你要得不。我這裡都是青銅器。”老闆忽悠著，“知道什麼時候最流行青銅器嗎？”

“知道，春秋戰國以及他之前的國家。我歷史很好的。”

“不錯，不錯。看的錯，平時成績一定是一級棒的。”

“呵呵！”蕭笑故作羞澀的一笑。

這一笑讓那老闆猜測到這孩子肯定是這會考好了，所以才被允許來賣東西的。看這麼大的霧，簡直好幾年都沒見過了。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能不能退。與其坐在這裡乾等，不如做一個生意是一個生意。

老闆這麼想，就開始給蕭笑推薦一些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東西，實際上這裡的東西已經被人挑了一次又一次了。

“等下，你要是不喜歡，我給你看看，我才今天新來的貨。”

“有新的啊！我看看。”

“看，這個，青銅劍。”

“這些看上去都快鏽完了。”蕭笑拿著一把老闆推薦的青銅劍。撇著嘴巴，說真的，他真不覺得這東西有人要，這劍身整個都被快被銅綠給沾滿了。這把銅綠弄掉，還不知道會不會斷掉。

“哎呀！小夥子，你別隻看這鏽，你看這上面的字。”

“不認識。”蕭笑說的是實話，不過，雖然他真的不認識這劍上的字，但是字的外形他是認識的，因為他曾經還專門看過一些甲骨文，篆文等字型，以便自己寫小說忽悠人。所以，其實拿起劍的時候，他就知道那上面刻的屬於甲骨文類的文字。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這話他要說真的懂得，這老闆敢宰死他。

“……”這邊老闆卻是被眼前睜著水靈靈大眼睛的少年哽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心理忽然升起一陣罪惡感，“算了，外行也是沒辦法的。”

“等等。”蕭笑見人要抓回去，皺著眉頭又認真起來，“你說這真的是古劍。”

“當然，要不然會鏽這麼厲害。”其實是不是，值不值錢老闆自己都不知道，這只是他花了幾塊錢從撿破爛的哪裡收上的玩意。

“真的。”

“當然是真的。”老闆睜眼說瞎話。那表情卻是真誠的跟什麼似地。

蕭笑抬頭想要求助夏禹天衍，對方卻是直接邁開臉。

這邊那商販大概也看出來了。不過長期倒賣這些東西，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少年說他家裡沒有古董，又是來攀比的，相信那父親也不是個懂行的。於是，繼續忽悠，他有感覺，這五塊錢的破爛，他能買個好價錢。

“還有別的嗎？我要買兩個。”蕭笑見夏禹天衍不理他，繼續裝嫩。

“呵呵！小兄弟，你運氣好啊！今天剛好弄了兩個，你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