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在歡呼著“加油馬德里”，而穆里尼奧則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覺得自己要和這些傢伙一起慶祝就是個錯誤！

這回連嘴炮都不用開了，自己絕對是頭版頭條妥妥的。

克萊門斯卻沒有參與進去，他吐出了一口氣，這場比賽雖然對方造出來的有效攻勢並不算多，可是能夠讓他稍微清閒一點的原因是因為後防線的給力。既是如此克萊門斯還是經受到了考驗的，尤其是全場努力集中精力不能鬆懈其實也是十分疲勞難過。

就在克萊門斯準備摘掉手套的時候，就看到了一件遞到自己面前的球衣。

抬頭，看到的就是光|裸|著上身帶著微笑的波蘭人。

“交換？”萊萬多夫斯基說了個單詞，雖然本場比賽輸球讓他十分不開心，但是萊萬依然想要拿到一件在他看來表現尤其出眾的球員的球衣。

克萊門斯沒有拒絕，反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球衣時指尖一勾就將項鍊繞在了指尖一起脫了下來，沒有暴露出來。兩個人的球衣互相交換之後都沒有穿上，九月的天氣很熱，一場比賽下來都是像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球衣也就是搭在各自肩膀上罷了。萊萬則是低聲和克萊門斯說著什麼，這次他用的是德語，克萊門斯也用德語回應，交流起來倒是比用英語順暢多了。

眼看著雙方球員要退場，萊萬就給了克萊門斯一個擁抱，並且低聲說道：“下一場比賽，我會成為破門的那個。”

“我期待著。”克萊門斯語調平靜。

而在萊萬離開後，搭著一件多特蒙德球衣的克萊門斯彎腰拿起水壺和毛巾也離開球場，一轉頭對上的就是一雙深棕色的眼睛。

卡卡似乎站在那裡許久了，視線凝固在那件球衣上，安靜微笑，對著克萊門斯微微偏了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