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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門斯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他也很迅速的反應了出來。

但是馬上,被人摸到了脖子後頸後指尖輕輕揉捏下有著讓人舒緩的酥麻感,克萊門斯眯了眯眼睛,而後就直接伸手抓住了卡卡身上的襯衫。

而這一摸,就感覺出來了和剛剛的不同。

許是克萊門斯掀了太多水上去,原本乾淨清爽的白色襯衣已經被水潤溼了,好像透明的一般直接貼在了卡卡的身上。以前無論是什麼時候道長先生都會選擇先把燈關上,許多細節都不曾細看,可是現在,一切一覽無餘的時候多了點兒半遮半掩的感覺,卻比直接袒露開來更加顯得迷人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道長先生知道腰痠之事在所難免,既然如此,倒不如好好享受一把呢。

微微用力直接抓住了卡卡的領口,克萊門斯的那雙眼睛顯得無比晶亮,那種湛藍的顏色讓卡卡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

克萊門斯聲音輕輕:“你沒醉。”

卡卡將臉頰貼在了克萊門斯的胸口,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我很少喝醉的,托馬斯,你該知道。”

克萊門斯自然知道卡卡對酒精的強效免疫力,不過他說的明顯並不是這個。道長先生沒有制止卡卡的動作,甚至懶洋洋的抬起了脖頸沒有拒絕對方落在自己喉結附近留下柔軟中帶著水汽的親吻,不過他的嘴裡卻是說道:“你也知道,我沒醉。”

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卡卡也就沒有了隱瞞的理由,他就這麼彎著腰把人抱在懷裡,絲毫不在意被濺了一身的水珠,只管輕輕地碰了碰這人的鎖骨:“對,托馬斯你聰明的難以置信。”

克萊門斯暗自撇撇嘴,瞧著男人微微抬起對上自己的深棕色眸子,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合著這人從自己回來就知道自己沒事兒,前面做的那些恐怕都只在戲弄自己呢。

當然,到後面就變成調|戲了。

感覺到這人的手已經探下去了,克萊門斯也來不及去思考什麼戲弄不戲弄的問題,他只管迅速的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卻沒有把已經整個窩在這人懷裡的身子掙脫出來,只是低聲說道:“你身上溼了。”

卡卡笑了笑,在自家小孩兒的臉頰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所以?”

已經懂得了除了腰痠還能帶來更多感覺的道長先生可不準備拘束自己,他鬆開了摁住卡卡手腕的手指,纖長的指尖一顆顆的解開了這人襯衣的扣子。

“釦子真多。”克萊門斯低聲抱怨了一句。

卡卡卻不著急,只管等著他動作,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句:“托馬斯,你想做什麼?”

克萊門斯抬眼看他一眼:“做你。”

卡卡露出了個笑容,也不等克萊門斯脫完了,只管跨進了浴缸,直接反手把這人攬在了身上。

“白洗了。”克萊門斯毫不遮掩一臉嫌棄,對有些潔癖的道長先生而言,剛才無論用過多少沐浴露,這一下子都毀光了。

卡卡氣定神閒的無視了自家小孩兒的瞪視,溫和微笑,聲音輕緩中帶著笑意:“沒關係,我再幫你洗一次,”說著,卡卡在心裡感慨了一句果然是高階套房,配備就是齊全,他摸到了旁邊的一個摁鈕,在水面上漾起波紋的時候把金髮少年往上託了託,“我們試試這裡的按摩浴缸好不好用?”

第二天早上,克萊門斯摁了摁痠麻麻的腰,對著卡卡說了一句:“一點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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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之後,皇馬只是在倫敦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全隊乘坐飛機返回了西班牙馬德里。

只不過這場比賽帶來的餘溫仍然沒有輕易消散,本場比賽因傷被替換下場的切爾西前鋒託雷斯被證實只是扭傷,雖然也需要臥床休息靜養但是總是比骨折強得多,韌帶和肌肉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傷勢,而且根據醫生描述,克萊門斯在託雷斯倒下的時候及時的扶了一下其實是避免二次加重傷情的最主要原因。

切爾西球迷也因此對那個幾乎是憑著一己之力封堵住了切爾西全場二十腳射門的克萊門斯瞬間沒了惡感,就算是把克萊門斯恨得咬牙切齒的馬競球迷也覺得心情複雜,畢竟託雷斯是他們的寵兒,即使他已經離開了馬競也沒有削減在馬競球迷心中的地位,現在克萊門斯作為死敵球員居然幫了託雷斯……霎時間在馬競論壇上常年飄紅的幾個克萊門斯黑貼也漸漸被人頂的少了。

對球迷來說,他們關注的是比賽結果和比賽中的感人瞬間,克萊門斯和託雷斯的隔空對視毫無疑問也成為了關注焦點,託託邪教又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