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慢慢收住了淚,低聲說:“叫他進來吧。我來說明就好。”
劉子楓只好把那侍者請了進來。
綠蘋不會說法語,而侍者也聽不懂中文,這時候劉子楓和蕭子羽的翻譯,那侍者又不願意相信,實在無奈,看著劉子楓和蕭子羽搓著手一籌莫展的尷尬樣子,綠蘋突然撲哧一聲含著淚花笑起來。
這一笑,讓蕭子羽和劉子楓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歪打正著地解了侍者的疑心。
如果劉子楓和蕭子羽曾對綠蘋不利,這種時候綠蘋是沒有心情笑的。
於是磨磨蹭蹭討到了綠蘋的簽名之後,侍者如願以償,終於歡天喜地出去了。關上門,劉子楓和蕭子羽齊齊鬆了一口氣。
而綠蘋的淚又下來了。
這一次她也沒再像剛才那樣歇斯底里,只是坐在床上,無聲地流著淚。
那個委屈和悲憤的樣子,看得更讓人心疼。
只是現在連蕭子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人之無恥,有時候是無限的。
是謂:人不知恥,天下無敵。
蕭子羽嘆了一口氣,劉子楓也嘆了一口氣。
綠蘋坐在床沿哭了很久,終於低低地說:“怪不得。”
“什麼?”蕭子羽以為自己聽錯了。
綠蘋嘆了一口氣:“怪不得我爸爸媽媽和祝菲都趕著來法國。”
“伯父伯母要來?”蕭子羽不禁緊張了起來。
綠蘋白了他一眼:“我爸我媽來,關你什麼事?”
蕭子羽嘿嘿地笑了笑,下意識地撓了撓頭,沒敢說話。
一向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露出這種尷尬的神情舉動,看來總是有些怪的,但也別有一樣可愛。
綠蘋的心情好歹沒那麼糟糕了,只是低著頭沒說話。
蕭子羽嘆了一口氣,拉過一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綠蘋,你剛才的意思是,伯父伯母也知道這件事了?”
綠蘋苦笑:“我猜他們知道的比我還早。就是為了這個事才匆匆忙忙來法國的。”
她黯然沉默了一陣,低聲說:“怪不得他們不讓我回臺灣,而寧願跑來找我。這新聞現在在臺灣很火吧?”
劉子楓苦笑:“別說臺灣,就是大陸也傳遍了。說什麼的都有,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有人罵楚濂有人罵你,但不管怎麼說,楚濂現在紅得發紫了。我看了一些訊息,有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