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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待。”

說罷起身上了肩輿迤邐去了,史王二人立在路邊良久,待張偉一行人去的遠了,方才揖讓而去,兩人一路上只是納悶,不知道張偉所說的“大變”是指什麼,卻是怎的也想不明白,也只索罷了。

依中國人的老例,元宵之前盡情玩樂,元宵過後,這年便是過完了,一切軍民人等便要恢復正常的生活起居。只是二十餘天前前後後的春節過來,是個人都疲敝不堪,故而張偉又特意在府中歇息了幾日,農曆二十這日,方下令擺駕前往新竹的土著兵營,大閱整編。

這新竹軍營原本是暫時收置從山中下來的高山族武勇之士,待張偉正式整編之後,便開拔入桃園,那邊正式的軍營早已修建完畢,只是這幾月來張偉興兵伐日,回來之後又是年尾,各樣的瑣事處理的他頭疼,雖急著來新竹整編軍務,卻也是一直抽不出身來,只得先派了有經驗的飛騎軍官與參軍,先前束伍整編,他今日此來,不過是將部下準備好的東西宣示一下罷了。

待進了用木柵搭成的臨機兵營,卻見數百畝大的軍營內荒草從生,四處都是挺胸凸肚的土著兵士無所事事的閒逛,因此時這些人尚未正式編入漢軍佇列,軍紀什麼的也還管不到他們。加上土著散漫慣了,張偉有意先放寬管束,免的這些人心生牴觸,影響他的招募大計。

此時見了營內散慢之極,張偉皺一皺眉,令道:“將飛騎盡數調來!”

原本除了輪流隨身護衛他之外,所有的飛騎軍都駐紮於臺北郊外,除了巡兵,也只有張偉最信重的飛騎方能有此殊榮。是以飛騎軍士除了武勇之外,亦是從三衛軍挑選的最忠心於張偉的軍士。此番徵日返回,原本編制千餘的飛騎因衝殺千里,死兩百,傷半數,張偉心痛之餘,藉由從日本帶回的戰馬,精選了千多匹閹馬,配給飛騎,又從軍中精選勇士,補充飛騎,經過兩月集訓,飛騎之精不但不遜於伐日之前,反因經歷過戰陣而更增了一股殺氣。這些高山土著在射術上原過飛騎,論起行軍佈陣,衝鋒殺敵,這些最多在部落對攻時械鬥過幾次的土著們,卻如何與飛騎相比?

待張偉入正中高坡上而坐,飛騎接到命令飛速趕來,三千身著皮甲,頭束黑巾,腰佩斬馬刀,臂執精鋼圓盾的飛騎靜靜侍立在他左右。原本還不在意張偉到來的高山族人在飛騎立陣後,立時感受到了這三千精騎散發出來的無邊殺氣,打過大仗的軍人自然知道如何向這些他們眼中的百姓施加壓力,三千飛騎以結陣而立,四騎一排,以半圓形的陣式將張偉牢牢護在中心,除了兩千執刀持盾的飛騎外,最前一排的正是當日衝陷日軍步陣的持矛飛騎。原本這種護衛隊形長矛只需朝天而豎立,此時這一千持矛飛騎卻有意將矛放平,冰冷的矛尖正對著操場中的萬名土著,令場中原本漫不在意的土著頓時感到了絕大的壓力。所有的土著立時停止了隨意散漫的活動,各人均大睜著雙方,注視著對面那冷冷壓迫著自已的軍隊,有些過份小心的,甚至悄然取下自已背上的弓箭,準背隨時迎敵。

“擂鼓,列隊!”

見場中安靜,張偉下令身邊派駐新竹軍營的三衛軍官,一萬名土著派駐了二十名都尉與二百名果尉,饒是如此,仍是彈壓不住。土著們均道:“我們高山族人,只聽從高山族人的指揮,訓練我們可以,將來想用漢人軍官來指揮我們,我們不服!”

張偉對這些桀驁不馴的土著也極是頭疼,派漢人軍官他們不服,全然選用土著軍官,顯然在訓練和指揮上又不能如意,想來想去,只得做出妥協,答應選立高山族人為主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訓練時由漢軍軍官訓練,待訓練完畢,選舉高山族人為下層軍官。

一通鼓擂過之後,張偉向身邊傳令兵道:“傳上高山族人比武射箭選出來的第一勇士來。”

那傳兵聽他命令,立時奔下土坡,向土著人陣中一通喊話,張偉咪眼去看,卻見一高大漢子從土著人陣前搖搖晃晃向土坡行來。因隔的尚遠,臉面卻是模糊不清,隱約間只覺得見過此人,一時卻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待那人行的近了,雖是隆冬,仍然是上身**,下裹獸皮,張偉皺眉之餘,猛然想起,原來此人便是當日射獵時要與自已比試勇力的那個高山族人,只是名字一時卻是想不起來,待他走近,生硬的下跪行禮,張偉起身將他扶起,向他笑道:“勇士,你還要與我比試力量嗎?”

“不敢了!大人的勇力在於頭腦,大人一個頭腦,抵我全部族的頭腦,契很佩服!”

張偉這才想起此人名契,又笑道:“你還有一個叫黑的兄弟呢?”

契喜道:“難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