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作品,沒有具備振聾發聵思想力度的文學作品,也沒有具備長久生命力的文學作品。
“中國當代作家視野狹隘,沒有自己的聲音;1949年後的中國文學在走下坡路……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 德國漢學家顧彬先生的這些言論雖然刺耳,但基本是符合事實的,是相當中肯的。
1949年至1976年,我們無須過於計較了。可自1978年改革開放到現在,除了那一陣“反思”*(其實主要是洩憤,訴苦。反思的深度很不夠)的傷痕文*之外,這30年中的中國文學還有什麼是值得我們津津樂道的,引以為榮的呢?
這30年是中國和世界的政治、經濟格局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時期,是中國社會、中華民族從封閉走向開放,從愚蒙走向文明,從專制走向*,從鬱悶走向開朗,從拘謹走向幽默,從愁苦走向幸福,從貧弱走向富強的輝煌的30年。然而,中國當代文學卻沒有產生反映這種變化和輝煌的鉅著。除了一些不致於犯“大錯誤”的歷史小說外,大部分是小打小鬧的應景作品,“趨錢附勢”的垃圾作品,還有就是跟風模仿的鸚鵡作品(如江湖武打小說,玄幻靈異小說等);就是缺乏獨樹一幟的創新作品,缺乏具有大家風範的力作,缺乏能在國際文壇上拿得出手的奇葩。中國文學在這一特殊歷史時期的這種疲弱狀態,實在令國人汗顏且氣憤。在下鄙人就是出於這種羞憤心情而拿起筆來試一試的。
我們的作者、編輯、出版社應該對中國文學的現狀承擔主要責任,我們這些草根寫者和普通讀者也應該承擔責任。中國太缺乏高品味的讀者群了,導致作者、編輯都為了經濟效益而去迎合所謂的市場需求,而忘記了文學本應具有的文明引導功能。這樣下去,中國文學就永遠只能是市場經濟和世俗民眾的跟屁蟲,無法成長為引領人類文明進步的勇士和導航員。
作者
作者題外話:各位看官:《火星緣》與筆者的另一部長篇《失人類》有內在關聯關係,敬請參照閱讀。 。。
中國當代文學作品無法問鼎諾獎的社會政治原因
以下是筆者的一篇博文,轉登於此。
2010…10…10
新科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秘魯作家馬里奧&;#8226;巴爾加斯&;#8226;略薩昨日(2010…10…8)在曼哈頓出席了新聞釋出會。面對在場的150位國際記者,略薩用西班牙語、英語和法語回答問題,並表示,身為作家,“介入公眾事務是一種義務和責任”,“文學作品應該干預(intervene)社會政治生活”。
反觀中國文學現狀,“文學不得有政治色彩”幾乎是一種共識,是一種遊戲規則。說得準確點,應該是“文學不得批評現行政治體制,不能對現政評頭論足,不能含沙射影。”稍有不慎,極可能遭遇“反黨、反社會主義,危害國家安全,洩露國家秘密,顛覆國家政權,破壞國家統一;損害國家榮譽和利益;煽動民族仇恨、民族歧視,破壞民族團結;破壞國家宗教政策,宣揚邪教和封建迷信;宣揚*、*、賭博、暴力、兇殺、恐怖或者教唆犯罪;散步謠言,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穩定”等大棒的伺候。
中國的文學,只能以一種規定動作參與社會政治生活,那就是“歌德”式“美聲”唱法。
當然,這個規定動作自然不會贏得諾獎評委們的高分,更不會贏得真正的文學產品消費者的真誠青睞。
一方面,有人批評中國當下的作家膽小,沒有了魯迅那樣的犧牲精神。但另一方面,我們是否注意到了中國的文學生態環境,它是否太惡劣?太多嚴寒酷暑,太多沙塵暴?即便魯迅再生,可他的文章無法面世,無法見諸報端,無法印刷成書。你又能如何奈何得了?
中國當下的政治生態決定了中國文學的生態。中國的文學生態決定了中國目前還沒有長出文學巨木的條件。更糟糕的是,這種政治生態和文學生態造就了偏愛三俗(庸俗、低俗、媚俗)的中國作者群和讀者群,他們甚至無法認識到自己的文學品味與世界高階文學品味的差距。就是這樣的一個三俗族群,不去深刻檢討自己的文化程度和衛生環境,還在那裡呲牙咧嘴地叫罵評委對他們有敵意和偏見。
這的確是一個缺乏英烈奇才的時代,我是持“英雄史觀”的。若有一位英雄出世,一箭定江山,拿下諾貝爾文學獎,那是再好不過。沒有這樣的人物,就得從改善中國的文學生態和政治生態這樣的基礎工作做起了。應為這是提高整個民族文化水平和文明水平的基礎,是跟上或趕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