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天高皇帝遠,仙門難以管轄到自己頭上來。驟然遇到仙門變故,還是不要著急下結論,兩頭討好再說。
“三公子,不必理會那些人,我們自辦自己差事便足矣。想來他們也沒有膽子公然違逆仙門令諭。”鄒老道。
“說的也是,那些人只不過是想見風使舵而已,我又何必與他們為難。”呂陽眉頭一展,卻也想通了其的關竅。
當即。調集人手,直撲情報所指的地方而去。
對於蕩魔堂的修士們來說。自己差事倒也簡單,主要就是情報查探。偵緝困難而已,而一旦目標明確,卻是計較殺伐功夫的時刻了,麾下眾人領命之後,只花了不到兩刻時,便來到了探子言明逆賊所在,偌大的街道,層層包圍起來。
一眾蕩魔堂執事拔出腰間或者身後佩刀佩劍,以一貫的熟悉口吻,大聲呼喊道:“蕩魔堂辦差,閒雜人等統統讓開,若有誤傷,後果自負。”
此時城還有不少的仙門弟子,或者各處來的散修,見到這些人一來便行事張揚,不由得暗自驚奇:“他們是誰,怎麼如此囂張。”
“噓,噤聲,這些人可都是仙門奉命抓捕要犯的蕩魔堂執事。”
“小心被他們聽了去,也抓你回去充數。”
自古以來,身為爪牙雖然大權在握,但名聲可不見得好聽,不少認識蕩魔堂厲害的,當即便遠遠避走,生怕一不小心便給自己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一些謹慎的修士,便是不知道仙門蕩魔堂和蕩魔軍之名,也感受到了四周緊張的氣氛,紛紛遠離街區看戲。
呂陽斜眼看了那些圍觀的修士一眼,也沒有在意,那些人只是好奇,影響不了他們的事情。
“裡面有動靜了。”鄒老突然說道。
“嗯?”呂陽轉頭一看,果然見到,街角的一座堂皇府邸之,突然之間府門大開,數名先天修士,以及府僕役,武師,一起走了出來。
“敢問諸位是何方神聖,為何堵住我家大門?”這些人當,為首者是一名先天四重境界的金丹修士,看到這麼多人圍住府門,也不由得有些緊張。
“廢話少說,你們府藏匿著仙門要犯,我們是來緝捕他們的,識相的話,快快將那些人交出來。”麾下的風堂堂主早有經驗,並沒有和這些人多說,直奔目的。
“要犯?”那金丹修士面sè微變,連忙賠笑道,“這位大哥,您真是說笑了,我們奉命鎮守此處挪移法陣,一向以來安分守己,又怎麼會窩藏要犯?”
“有沒有窩藏,搜過才知道。”風堂堂主才不聽他狡辯,當即大喝一聲,“來人。”
“在!”身後眾修士整齊應道。
“給我搜。”
“是!”
刀劍出鞘,眾修士進步齊逼,壓迫者這些出來的修士向府邸退去。
“哎,各位執事大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金丹修士縱是有舌綻金蓮之能,此時有沒有了主張,一邊急忙叫喚著,一邊驚懼地向後退去。
呂陽麾下的這些蕩魔堂執事,行事極有章法,進步緊逼之時,既不匆匆而行,一擁而上,也不慢騰騰喪失壓迫力度,尤其是各位執事之間配合緊密,截然不同與一般修士的氣度,更是給人以極大的震撼。
幾息之後,這些蕩魔掌執事們便逼迫著金丹修士和其身後諸人退回了府。
“把守住府門和街道各處,派人盯緊天上地下。注意虛空元氣動向,不要放跑一個。”呂陽說道。
“請堂主放心,我等早已在附近佈下天羅地網大陣,那些逆賊便是插翅也難飛。”火堂堂主哈哈大笑。帶著他麾下的人,踏進了府門,然後粗暴地推開意yù阻攔的金丹修士,身後部屬魚貫而入。
“堂主,請。”一名執事侍立在身後,從儲物袋取出一張jīng巧的凳子,恭聲說道。呂陽也不客氣,一甩衣襟。便在府外街上坐下來,看著麾下部屬如何辦事。
“我道是誰,原來是蕩魔堂的諸位。”
突然,一聲大笑。從府邸的深處穿了出來。
“什麼人,鬼鬼祟祟,還不快出來。”火堂堂主驟然sè變,大聲喝道。
數十名跟在他身後的修士,亦是齊齊轉身。手持刀劍相互護持,或架起腰間配置的神機弩,袋裡裝的霹靂子等物,如臨大敵。緊張戒備。
“哈哈哈哈。”
眾人齊齊看去,卻見是府邸之。數十修士一起出來。
這些人,盡是氣息深沉的高階修士。大半為先天重脫胎境高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