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微微透出紅了,目中精光閃爍,緊緊咬著牙關,一臉笑容在陽光下看去十分陰森和猙獰,取劍在手,朗笑道:“這是唐門的陣法嗎?倒看得起在下了!那就再讓你見識見識花家的’滿天花雨’的劍法!”長劍在胸前挽了個劍花,高聲呤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離亂,我歌且舞,有誰為我起曲為伴?”
那茶窠中一人嘆道:“只可惜我那兄弟李笠翁不在此處!說不得,只怕小老兒來獻醜了,只恐音粗律不正,難入方家之耳。”
時非我道:“大雅久不作,正音吾不愛,粗音亂律正合吾劍意,難得任公子捧場,謝過了!”
那茶窠中的任公子便取過身邊丈來長的魚竿橫在身前,一手持只木筷,一手持只茶蓋,輕輕在地魚竿上敲擊起來。
那魚竿尖細尾粗,也不知什麼金屬所鑄,任公子內力灌手,筷蓋擊下,竟有金鐵之音,擊近尾則悶重,擊臨尖則清越,任公子一筷一蓋在那魚竿上輕輕敲擊,傾耳凝聽,重者為宮,為商,輕者為角,為徵,中者為羽,慢慢聽在眾人耳中竟有婉轉合諧之音韻了。那任公子道:“何曲為好?”
時非我道:“劍意鬱憤怒抒,心中塊磊誰平?借君一曲《破陣子》,舞破江南秋意深。”
任公子道一聲“好!”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