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雙目位置,一雙眼睛深邃且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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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趙嘉倒是未曾去給王太后趙姬作畫,因為他被長安君成蟜找上了,對方表示自己即將出徵,特來請趙嘉喝一杯酒,順便去欣賞欣賞妃雪閣頭牌的絕世舞蹈,也算沒有違諾。
繁華的街道,路人穿梭其中。
奢華的馬車上,茶香四溢。
成蟜親自為趙嘉倒上了一杯茶,笑道:“對於妃雪閣的妃夫人,公子可熟悉?據說她與趙國先王曾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對於此事,你可知曉?”
說完,他一臉八卦的看著趙嘉,似乎對於此類事情極為感興趣。
人的天性,似乎一直都未曾改變過。
趙嘉哭笑不得看著成蟜,提醒道:“不知道,那是我還是一個幼童,豈能知曉這些事情,比起此類事情,長安君就真的不考慮考慮秦韓兩國的戰事?這個時間節點出來喝酒,實在有點不合時宜。”
這打勝了還好,若是打輸了,那成蟜此番行為就有點浪蕩了。
成蟜極為自信且淡定的說道:“輸不了,樊於期乃是秦國當代名將,領兵之才鮮有人能穩勝他,而韓國並無領兵之才的名將,兵鋒又無秦軍銳利,此戰如何能輸?何況,公子莫非忘了我的生母是哪國人?”
額,韓國人……趙嘉聞言突然想到了這一茬,歷史上,十五歲的成蟜出使韓國,不費一兵一卒便逼得韓國妥協出了近百里之地給秦國。
“那公子此番攻打韓國豈不是……”
趙嘉忍不住追問道。
成蟜輕聲的說道:“此戰主要是從呂不韋手中取得軍權,其餘皆是次要,想必我那位孃舅也應該能夠理解。”
韓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