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深坑，而燕歸林的半個身軀已經陷入泥土之中了。

“滴滴……”

一縷血跡從他的虎口處流淌而出，沿著刀鋒落地。

“我敗了，這才九招。”

他有些頹然。

我身後繚繞一雙火紅羽翼，由朱雀身法支撐身軀立於空中，說：“你沒敗，只是短時間內被壓制了而已，現在遵從約定，願賭服輸，凰骨歸我了，對不對？”

燕歸林頷首，心底肯定不好受。

過了半晌，他抬頭道：“步亦軒，你我之間還會再有一戰，那一戰將決定生死。”

“哪一戰？”

“我朱雀軍攻陷你軒月劍域的一戰。”

他拔身而起，提著古樸戰刀落在一旁的草地中，目光冷冽道：“這一戰輸了並不意味著下一戰會輸，軒月劍域能擋住暗族的一次猛攻，我敬佩你，但云族與你靈脩必有一戰，而我鎮南王府的軍隊也必為先鋒，你我的一戰，不會太遠。”

我微微一笑，馭動朱雀身法落向遠處，道：“你若是敢領軍來攻我軒月劍域，我一定宰了你，走著瞧吧！”

燕歸林嘴角抽搐了一下，淡然轉身而去：“好自為之吧！”

“彼此彼此。”

我深深一聲嘆息，兩族之間的積怨遲早一天會爆發，如果不是雲、漢兩族的仇恨，我和燕歸林這樣的人或許會成朋友吧？管他呢，求取天道的路上，總會有許多踏腳石，或許他就是我大道上踏腳石中的一塊，早就有天定了。

……

轉身，看著霧靄繚繞的鎖靈塔，那裡蘊含著無限殺機。

以燕歸林的實力猶然花費了數個時辰，乃至幾天的時間才突破到了五步內，如果我一點點的來，可能等我取得凰骨的時候鎮南王、林海侯都殺到了，順手一招就能輕鬆取了我的一條小命，那就虧大了。

“女山，幫我破解禁制。”我說。

“這禁制有些強，許多一炷香的時間。”女山道：“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