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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嗎!”

“就是啊。一表人才地。板腰子也硬。小姑爺。有幾房啊

魯定風被一堆波濤胸湧擠在中間,臉也被捏變形了,他艱難地說道,“我,我不納妾的。”

“哎喲喲。”一群女人驚叫了起來,“還有不納妾的啊。這姑爺老實得,來讓姨我多瞧瞧。福兒她娘可真本事,竟然挑了這麼個姑爺。福氣,福氣啊!”

“真的不納妾啊?就福兒那弱身子骨,伺候得了你嗎?”一位濃妝豔抹的,也不知什麼親戚的女人,跟著嬉笑說著,手也不閒著,掐豆腐似的,不停掐著魯定風。

魯定風這塊白豆腐很容易引得眾姑姨的喜愛,一群女人圍著他,直要把他抹掉一層皮。魯定風萬般的無奈,只得再次使出——尿遁。

好不容易突破女眷的重圍,魯定風還真個跑去找茅房放水。等他拍了拍手,從茅廁出來,正好看到這靠近這晦氣的位置上還擺著一桌。看來是官家請客太多,一院子酒席都擠到這兒來了。這桌坐的幾個人,都是低著頭一臉晦氣的模樣。衣著上也是麻衫土布的,多半是窮親戚之類。

魯定風也沒多注意,只是走過那桌時,耳尖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述兒,你來幹嘛,有我來不就夠了。”

“來瞧瞧。”

魯定風聞聲扭過頭,正看到文允述冷靜地咬牙喝著酒。他應該還沒看到魯定風,只是雙目無神的瞧著西院的方向。

魯定風有些尷尬,低著頭溜開。官家的酒席熱火朝天,但這熱情終在酒水之中慢慢掩於夜幕,親戚三三兩兩的醉到一起。酒將盡,人們也該散了。那些醉倒的男人在女眷的攙扶,怒罵中一一離開。

一時間,狼藉的後院漸漸安靜下來。人們走的走散的散,比之魯家那場喜宴,大家更盡興些吧。魯定風輕了口氣,酒氣上頭,他眼前是昏花一片。官長安得意地拍著姑爺的肩膀,笑得滿臉是牙。只是有人歡樂,定會有人

院角飄著臭氣的位置,一個人仍獨自抑鬱著。文允述又是一杯酒猛的喝完,將杯底重重的敲在桌上。估計他有將杯底當是魯定風腦袋的趨勢。

“什麼狗屁誓言,什麼等我回來,什麼生死之交,都是假的……”文允述苦笑著趴在桌上。喝自己戀人的喜酒,那得是什麼滋味。他現在只希望能醉死。文父站在一旁,苦勸了半天。文允述依舊是把酒當水灌。

魯定風看了一眼喝得醉熏熏的文允述,搖搖晃晃走了過去,他拍著文允述的肩膀勸道,“兄弟,別喝了。”

文允述抬起醉眼,瞅了他一眼,猛地起身把他掀到一邊,“兄弟!誰是你兄弟,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

魯定風也醉得輕,他掙扎著爬了起來,搖晃著說,“文允述,你有機會的,你沒選,不能怪我。”

“哼哼!我不選。”文允述挑著醉的雙眼,看著他冷笑,“魯定風,三十年河東,三十看河西,咱們走著瞧,這風水總會轉過來的。”

“你這話什麼思。”

文允述拍在他肩膀上,拍著他的,迷醉著雙眼冷笑著,“你總會明白的!”他說完,猛地把魯定風掀到地上。

魯定風也不算脾氣的人,被他這麼連掀兩次,脾氣夾著酒勁也衝上了來。他掙扎爬了起來,指著文允述的鼻子吼道,“我當你是兄弟,我忍你,我解釋,你不聽不管也就算了。你現在算什麼?你Tm就是一懦夫。一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夫!”

“砰!”這一聲清脆,人們只來得看清,文允述還呈拋物狀態的手。而被他丟擲的,似乎是一個盛酒的白瓷瓶子。不用想,那瓶子肯定是砸在魯定風的腦袋上。

魯定風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伸手一看,是一手的血。他頓時怒了。他操起旁邊的長凳猛地向文允述的臉上砸了過去。

這一起酒瘋來,沒人能止得住。文師爺在般邊拉扯了半天,反被他們掀倒在地上。兩個人就跟生死仇人似的,拼了命的扭打起來。一時間四周的桌子椅子被他們撞得稀里嘩啦。碎盤子,斷筷子掉得到處都是。

官長安喝得醉醺醺的,瞧這狀況,還傻呵呵的在那邊拍手叫好。還好官家還有清醒的。這麼大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餘氏,她剛送走最後一拔貴客。回來一瞧,院裡竟鬧成這般模樣。她忙叫家丁將他兩人拉開。

可這兩人打得忘生忘我的,家丁到讓他們掀倒了幾個。餘氏也急了,叫道,“快去把福兒叫過來!你們幾個,把地上的碎渣清了,別扎到他們!”

家丁們忙爬起來忙活。魯定風和文允述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扭打著,要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