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是往大哥臉上招呼。若真是那樣的話,本主這頓板子捱得也不冤枉。殘疾或者容顏有損,不能授官,說是壞前程也不是假話。
隨即,沈睿又覺得不對頭,本不過十來歲,白白淨淨又不像是練家子,那大哥既是兄長,又已經中廩生,怎麼也比本主大幾歲,怎麼會被本主打傷?
想到這裡,沈睿又抬頭看了那婆子一眼。
那婆子似笑非笑,眼中是絲毫不掩飾的蔑視,並不見奴婢對主人的恭敬,道:“哎呦呦,二哥也是心火太大了些,怪不得老安人發話讓二哥敗敗火。莫不是為娘子沒了難過。放心,等娘子大事完了,二孃就扶正,會好好‘疼’二哥。”
沈睿只直直地看著她,並不言語。王媽媽與柳芽都穿孝,從她們說話看,這家的主母沒了,眼前這婆子卻只有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