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與年資更老的蔣學士在等著;還輪不到何學士。
何學士想要升遷;最好的法子就是往外任走一圈;將品級熬上來。南京國子監祭酒;誰都曉得此缺清貴;可遇不可求。何學士要是不動心;才是傻子。
沈滄點點頭道:“我也聽聞此事;人有遠近親疏;只能對不住何學士……
沈瑞敬陪末座;還是初次聽聞何學士也謀南京國子監之缺;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人情關係多了;要是因人情就將眼前的官缺相讓;那豈不是兒戲
沈瑛是沈氏子弟;年紀輕且眼界有限;並未覺得沈滄此舉有什麼不妥;“遠近親疏”這四字說的再貼切不過。
倒是楊鎮;認識沈滄大半輩子;察覺出不對勁來。
就算何家是隱形的劉黨;與沈滄在政見上有所不同;不過因徐氏與小徐氏是親姊妹的緣故;兩傢俬交甚好。即便有沈珞之殤;兩家“親上加親”的打算落空;也沒有影響兩家的往來交情。
沈滄明知大限將至;不想著為家人留餘澤;卻要得罪姻親不成?
南京國子監祭酒之缺雖是難得;可那是同外缺相比;同京缺相比;就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