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一又說道:“蕩魔宮天雷劍劍主陽花,是我姐姐,我還會虎靈劍法和天雷劍法。”
“胡說!天陰宗的弟子,怎麼可能會蕩魔宮的劍法!”金蛇道人不信。
陳太一也不廢話,虎靈目張開,同時手中的法劍又指向天空,迅速幾道雷電聚集在了法劍上方,聚而不散。
金蛇道人咬著牙,自然感覺到了那降妖除魔的威嚴劍意。
在東洲還有江東這邊,蕩魔宮的名頭可比天陰宗響亮十倍!
尤其是在妖怪這裡,一直都避免和蕩魔宮遇到。
“不管你認識誰!這血海深仇,我都要報了!”金蛇道人收回血雲幡,拿出一把金色長劍,怒視著陳太一。
陳太一很快摸了摸懷裡,拿出一根黑色的羽毛,“妖王林的鷹王是我伯父,這是它女兒給我的貼身羽毛。”
金蛇道人的眼睛都紅了,但怒火很快就冷卻了下去,此時陰晴不定的看著陳太一。
陳太一收起鷹離的鳥毛,認真的說道:“前輩,之前是水王城和林王城要掀起戰火,這才害死了您的三位高徒,此事乃是人王城的陰謀,為了消耗我巖王城的實力,所以暗中慫恿三位道長來我這裡一決死戰。”
“其實我並無殺害三位道長之意,你看我這裡妖氣也挺多的,尤其是我管轄的地方,給了很多蛇類覓食生活的地方。”
“別說是外面的蛇,就是有些蛇進入了家中屋樑上,只要不傷人就不會驅趕。”
“前輩這一次應該是被人王城慫恿,他們之前就是這樣,派雷音寺的法度來和我作對,卻一點幫助都不給,就想我殺了法度,好把他們答應法度的事情都給算了。”
金蛇道長也看到了城牆上的兩個蛇妖,又看著陳太一,說道:“我不認識人王城的人,是金王城告訴我,我的徒兒被殺之事。”
陳太一點頭說道:“我修的是鬼道,死了也能再活,但又最是愛惜性命,不想做無謂的仇殺。”
“冤有頭,債有主,這一次前輩乃是被金王城矇蔽,前輩的三位徒弟也都是那金王城人王城暗中迫害,我手下那些亡魂,也要算在金王城那裡。”
金蛇道長面上陰晴不定,正欲順勢退下離開這裡,又突然覺得這樣很沒面子。
戰場上的血氣讓金蛇道長“冷靜”下來,再仔細看到陳太一後,就怒道:“好膽!竟敢騙我?!你一築基弟子,怎會是鬼使的弟子!”
陳太一迅速說道:“千真萬確!”
“納命來!”金蛇道長對著陳太一便是一劍刺去。
入了劫的修士,已經聽不進去道理了,神識全被矇蔽!
法度不敢和陳太一打,處處忍讓不敢生氣,就是清楚只要一怒,這一身的修為都要交待進去。
本來就是忍讓都不一定能躲過去,更何況金蛇道長這種本就易怒的妖怪了。
“降魔法咒!五雷正法!”
陳太一迅速召喚雷電禦敵,在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打在中間位置躲開這一劍後,陳太一又迅速用劍畫陣。
“萬里江山,萬里蒼穹,聲聲令下,轟轟而至!”
“降魔咒法!天雷滾滾!”
金蛇道人迅速將長劍立在身後,拿出血雲幡對著天上雷霆丟去。
天空的雷電一道又一道的打在血雲幡上,若是尋常築基妖怪,多半頂不住陳太一這種極致的雷法。
“好小子!你確實是有點能耐,那就更留不得你了!”金蛇道人不再廢話,手指對著陳太一指去,“金光一閃!人頭落!”
陳太一可不是那麼好殺的,他和金丹對戰過,也曾和元嬰大佬坐而論道。
只見陳太一猛然一吼。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