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看這寶劍合適嗎?”
管家葉福拿來了一把黃木劍,遞給了陳太一。
陳太一接過這木劍,稍微比劃了兩下,滿意道:“剛好合適。”
這木劍比鐵劍輕很多,而且本來就是小孩子練劍所用。
葉福笑著說道:“王爺拿著寶劍站在這裡,就像是老爺站在這裡一樣,簡直是一模一樣!”
“要是穿上老爺的戰甲,那就更像了!”
陳太一不理會這些馬屁話,很快走到空曠的園子裡,安靜地回憶曾經乳虎嘯山林的記憶。
方無錯和葉福等人都站在幾米外的地方看著。
“每次看著小王爺,就像是看到了王爺一樣。”葉福微笑著說著說了很多次的心裡話。
方無錯也露出微笑,“老奴也是一樣,在小王爺面前就和在王爺身邊做事一樣,不敢有半分的差池。”
老王爺也是一個胖子,從外貌和體型上就是現在陳太一的放大版。
因為這種相似性,陳太一從小就非常得寵,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換成是幾十年前,沒有修行資質也不喜歡修煉的貴族子弟就是廢物,但是在東州那邊開啟王朝氣運修仙後,中州皇室也把治國能力和政權合法性的因素加重了很多。
沒有修為,可以想辦法。
沒有資質,也可以想辦法。
但若是名不正,言不順,那就有的忙了。
陳太一這一世的父親和各地的賢王此時就聚集在京都,共同煉製中州鼎。
同時這一次也是對各地留守子弟的一次考驗,考驗他們的治理能力,值不值得培養。
將來皇室需要的是精英,不是廢物。
一旦中州鼎煉製成功,那麼中州的氣運就會產生驚天動地的變化,到時候說不得某些人又要跑路了。
陳太一回憶著當初嗷嗚蹦躂的心情,發現此時自己很不開心,一點都沒有當初那種歡快的勁頭了。
蹦躂都懶得蹦躂,現在就像是想要睡覺的老虎一樣,只想打個盹。
陳太一想著想著,可能是中午吃的太飽了的關係,站了沒有一分鐘就困了。
於是他轉身回去。
葉福看陳太一拿著木劍回來了,疑惑詢問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要不要找個武師來幫您練練手?”
陳太一隨意說道:“不練了,我吃飽了就困,回去睡覺去。”
說罷,隨手一丟,還沒摸熱的木劍就被丟在了地上。
葉福無奈,迅速跟上去說道:“是,王爺您慢點,別摔著。”
方無錯看這裡沒有自己的事情了,也安靜的離開。
葉家並不是只有陳太一一個孩子,除了陳太一之外還有其餘的王公子弟,只不過都沒有陳太一這麼受寵。
明王府裡的大公子都三十多歲了,但是掌權的卻是這個十歲的小胖墩。
長得像爹,這就是最大的優勢,也是其餘人不論如何努力都扳不回來的先天劣勢。
除非他死了,不然其餘人都會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尤其是明王對這個兒子也非常喜愛,胖子喜歡小胖子也是慣例,相比起其餘英俊挺拔的孩子,明王對這個不是幼子也不是嫡出的普通兒子,從小就格外關注。
所有的兒子裡,只有這個最像是自己的種,最隨自己。
當其餘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都出府自立門戶,或者安排到下面縣城當差養老的時候,只有他被關在王府裡當代理王爺,執掌這泰豐城的所有大權。
西門衚衕裡的葉家
“砰!”
葉有道將拳頭砸在身前的茶桌上,用忿恨的眼神看著前方傳話的僕從。
“那個葉家廢物!真乃我葉家之恥!”
附近的僕從和下臣不敢多話,誰都知道大公子對那個小王爺嫉妒的發狂。
葉有道帶著殘存的怒氣笑著說道:“沒有資質就罷了,還整天如蠢豬一樣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把我家的家業敗壞成這樣,等父親回來定饒不了他!”
這話是氣話,其餘人也都知道這是假話。
老王爺可不會怪罪小王爺,不僅是因為不會怪罪,還因為這泰豐城並沒有被敗壞,反倒是在這幾年被小明王掌權之後,興盛了一些。
這當然和小王爺沒關係,是朝廷在進行各種大動作,任用能臣,績效考核的方式決定官員的晉升。
東邊傳來的科舉制度和舉薦制度,還有很多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