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整天太寂寞了,光是打牌喝酒吃茶又未免花銷太大,於是就讓這些人都別閒著,負責教育孩子。
除了頂級的那幾位娘娘外,其餘多少有點工作。
剛剛靠近一群幼年皇子公主們的學堂,就聽到了裡面朗朗上口的讀書聲。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陳太一的血壓瞬間就上來了,有一種趕緊轉身離開這破地方的衝動。
七步詩是陳太一最不想聽的詩,也是陳太一最想抹消的黑歷史。
可是這詩的名頭太大了,對於想要自家兒子們和睦相處的帝王將相來說,這首詩都是學前必讀詩!
別的不管是天生我材必有用,還是床前明月光,都遠不如這首詩適合。
尤其是對統治者來說,這首詩是必會拿來考兒子孫子們的考題。
陳太一硬著頭皮走過這裡,很快在學校幼兒園走廊盡頭的辦公室裡見到了武王。
武王的身邊站著一個男的官員,還有兩個看起來是文官的老人。
雖然這裡是後宮,但是武王也是一個愛惜名聲的人,不會整天帶著愛妃處理政務,或者是走來走去。
“參見大王。”陳太一客氣的行禮。
武王微笑道:“陸舍郎來了,坐下說話。”
陳太一很快在旁邊找了座位坐下,門外的侍女端茶進來。
陳太一看了這個穿著教師服的侍女一眼,分不清楚是這裡的老師還是妃子。
武王很快說道:“你這幾天可去結識了朝中官員?”
陳太一老實的說道:“沒有,這幾天光顧著在三皇子府裡過舒服日子了。”
武王笑道:“你倒是老實,不過也應該去多認識認識一些人。”
“是!”陳太一老實的答應下來,回去後問問哪個大官的女兒漂亮,自己就登門拜訪。
武王說道:“你既然哪裡都沒去,自然也不認識這幾位,本王來給你介紹,這幾位是本王身邊的能臣。”
“財政部的侍郎裴俊之。”
“工業部的部長鍾金科。”
“教育部的老臣易啟靈。”
陳太一對著三人客氣道:“見過三位大人,三位大人和大王一同前來,莫不是在商議國鼎之事?”
武王好奇道:“哦?為何這麼說?”
陳太一雙手放在膝蓋上,很自然的說道:“越國煉製國鼎時是為了對抗水患,集上下一心之力對抗肆虐的洪水和翻江倒海的妖魔。”
“我們這裡水患稀少,不足為懼,又因為上下一心,民間自越國鑄鼎之後就再難有各自為戰的土壤,中州一統乃是必然之勢。”
“大王如今坐擁中州,國鼎卻遲遲不出,我想最關心的自然就是這國鼎之事。”
武王已經老邁,如今已經六七十歲,本身的修為也不算高,只有練氣程度,這還是吃了很多丹藥的結果。
“陸舍郎既然對國鼎之事瞭解,可能為孤王鼎力相助?”
武王迅速說道:“若是國鼎鑄成,孤王必不會虧待先生,莫說是宮中美人,就算是先生看上哪位仙女,孤王也想方設法為你做媒!”
“其餘高官厚祿,必不會吝惜!”
現在武朝上下都在等著中州鼎,武王也同樣需要中州鼎續命,自然什麼都肯許諾。
陳太一露出了微笑,“大王放心,您親政愛民,如今中州又都歸於大王治下,各地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這中州鼎必定會出現!”
武王鬆了口氣,詢問道:“那到底要如何才能讓中州鼎問世?”
陳太一這一次就是為了幫助武王煉製出中州鼎。
武朝崛起乃是大勢所趨,不管是驢妖狗妖還是陳太一,誰敢擋誰死。
一向逆來順受的陳太一當然不會做那些逆反的事情,不僅不會阻擋武朝崛起,還會腳踩油門幫助武朝崛起。
順便留下若干歷史遺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