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都看向了陳太一。
大部分下層人不知道這次的宴會目的。
只有少數人知道這次的主要原因,其中就包括另外兩個各自代表一方氣運的名仕。
本來這一次應該是中州和東州的辯論,但是陸乃翁橫空出世,眾人覺得此人氣運不凡,就一直等到他來了才開始這場辯論。
見很多人都看著自己,正在摸漂亮美女大腿的陳太一很快收回了手。
他正要站起來說話,就見武王說道:“坐著說就可,暢所欲言。”
武王微笑著說道:“本王久居高位,很少聽到民間的聲音,所以想聽真話,你無需避諱,本王若有錯事,你當說就說,當罵就罵,權當酒後戲言。”
陳太一繼續坐著了,不過也沒有缺心眼的真信了可以罵人的話。
“我遊歷四方,從邊角之地到達這繁華神都,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大好河山,大王治下百姓安居樂業,就算是有一些班駁雜草不當之處,那也掩蓋不住旭日之輝。”
“吹毛求疵的事情我不屑去做,大王既然問我治國之韜略,那我便說這個。”
陳太一其實很擅長拍馬屁的。
此時武王就露出滿意的微笑,這話若是別人說的,他只當對方是在阿諛奉承。
但這話是一個神童小孩子說的,就讓武王大感欣慰。
陳太一很快說道:“我認為這治國韜略千千萬萬,說來說去還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從黎民萬生中吸取氣運,興修水利,懲奸除惡,教化民生,外御侵略之兵,內除作亂之祟。”
“百川匯聚於江河湖海,江河湖海又滋生雲雨滋潤萬物,演化出勃勃生機。”
武王點了點頭,看向了另外一處。
坐在那裡的白髮老頭看向了武王,“大王,老臣認為陸公子所說乃是小孩之言。”
陳太一看向那邊,身邊知性懂事的智慧美人葉闌珊輕聲說道:“那位是當朝國師隗木翁。”
陳太一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
隗木翁看向陳太一這邊。
“陸公子說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那陸公子可知這鄉間凡民,如何才能奉上氣運靈力?”
陳太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搖頭說道:“不知。”
隗木翁又問到:“陸公子你修為不凡,不知今年多少歲了?”
陳太一說道:“十一歲。”
滿堂文武皆是靜了一下,就連陳太一身旁的葉闌珊和柳伊人都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隗木翁雙手放在身前,拱手詢問道:“十一歲就能有如此修為和詩詞造詣,請問陸公子你師承哪位仙人?”
陳太一平靜道:“我非凡人也,生而知之,即使是在山林裡與野獸為伍,也知禮義廉恥,懂得琴棋書畫。”
隗木翁沒想到這陸公子這麼厲害,不過這樣正好也印證了他的論點。
“陸公子這樣的賢人,正說明了氣運福運,乃是天生就有的事情。”
“我武朝合該當興,本就該牧守中州億萬生靈,所得所享,乃是本該就有的東西。”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陳太一不想反駁這一點,他自己就是天生神靈,從跟腳上就無法反駁這事情。
“雖是如此,但天地有輪迴,人又生而短暫,從天地中獲取的,也要回歸天地,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又有何不對的?”
陳太一承認式的反駁,宛如精準闢謠。
“此言大謬!”
反駁的不是隗木翁,而是來自中州的大儒仁知己。
仁知己很不高興的看著陳太一這邊,“平步青雲之上,便是超凡脫俗,除去身上髒惡,修成正果。”
“若都像是陸公子你這般消極輕生,那長此以往,誰來治國,誰來管御百姓?”
“若是明君賢臣不在高處治理國家,那到時候讓一群庸碌無為的酒囊飯袋來治理國家,這國家不知道殘破成什麼樣子!”
陳太一看著仁知己,“先生的意思是,高位者,配得永昌,應與天地同壽?”
仁知己緩緩說道:“正是,治國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論是東州還是東州各國,唯有賢君才能讓國家強盛!”
陳太一反問道:“那東皇可稱得上是賢君?”
這話讓仁知己迅速露出了怒意。
東皇太一,自然就是陳太一了。
陳太一當初過早的就定了儲君,並且很早很早就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