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外面下著雨,宮殿裡在開會。
陳太一坐在屬於江東國君的寶座上,聽著下面人的報告。
財政大臣正在講述現在江東的財政問題。
“大王,魚水宗經營的酒樓旅店等營所,今年又上供了比去年更多的金稅。”
陳太一坐著難受,覺得寶座有點太大了,感覺左右可以各坐一個溫柔大姐姐。
朝堂上坐著的是陳太一,在陳太一左右幾米外的地方才是兩位左右女相的位置。
黃婉貞和葵文姬坐在椅子上,這肯定不是女相的位置,是作為陳太一老婆的位置。
一直以來都是兩個女人在主持政務,現在兩個女人退居二線,由陳太一出面也是眾望所歸的事情。
這個世界不是古代那種封建時代,女性的地位取決於實力地位和夫家孃家,而非性別。
女性只是少見,並非不行。
男女關係也比較開放,大部分其實並不注重貞潔的概念。
不論和親還是讓女性出去做事,或者是女性自己找情夫和丈夫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都非常常見。
男女關係比陳太一所經歷的現代社會,更加自由一些。
不過基本上指的是下層人士,下層人士一家共用一個老婆,或者是一個女人有兩個丈夫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非常常見。
尤其是那些大山和窮困地方,女人寧願被賣到城裡當丫鬟妓女,也不想嫁到山裡。
陳太一聽著財務大臣關於魚水宗日進斗金的介紹,感覺這男人是收了魚水宗的錢,給那些人說好話。
當然這沒有證據,只是陳太一太過無聊,再加上聽不進去那些專業術語和古文才發散性的想出了亂七八糟的事情。
真的是有些無聊啊……陳太一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想打哈欠,但是忍住了,於是表情和心情一樣,更加不好了。
財務大臣下去之後,又有陳太一不認識的老夫子站在中間說話,好像是在講課,或者是在做報告。
好無聊。
陳太一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感知從這肅穆的朝堂,發散到了外面陰雨綿綿的灰色天空上,居高臨下俯視這座大氣磅礴,散發著霧氣和水花的沉重建築。
天空在下雨,外面很安靜,只有下雨的聲音。
陳太一昏昏欲睡。
葵文姬看著陳太一的樣子,就知道必須要給這位沒精神的大王,一點小小的提神才可以。
於是葵文姬對著葵家的人使了一個顏色。
很快葵文姬的父親葵元青站了出來,恭敬說道:“大王!西域朱雀國想要與大王聯姻!”
陳太一迅速睜開了眼睛,原本迷茫沒精神的眼睛裡,滿是智慧的火花兒!
“遠交近攻,我攻打澤國本就是為了打通西域諸國和江東的商道,西域朱雀國能夠如此明智,這份智慧實在是難得。”
陳太一滿意的點頭,穩重的說道:“我感覺到那邊的誠意了,不知道他們要如何聯姻?”
聯姻是好事情,也不是好事情,陳太一覺得如果長得不符合自己的審美,那還是算了,心領了。
葵元青禮貌的答道:“傳聞西域朱雀國有一位年芳十一二歲的絕色美人,芳華絕代,就是天上的秋雁,見到她的姿容時,也會羞愧的落下。”
陳太一感覺到了不對勁,那長的得多嚇人啊……
“大雁看了都落下?”
葵元青說道:“千真萬確,為了鑄就江州鼎,我們特意去西域朱雀國的焚天谷收集天罡地煞火,從焚天谷的修士和朱雀國皇族那裡聽聞了此事,那女孩雖無修行資質,卻有禍國殃民之姿容。”
陳太一想了想,“沒那麼邪乎吧,只是落雁而已,正好西施是沉魚姿容,她跑水裡照鏡子,小魚都要沉入水裡。沉魚落雁,倒是般配。”
葵元青的目的不是給陳太一介紹女人,只是拿這個當突破口。
“大王,朱雀國獻上了美人和天罡地煞火,金王城那裡也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採集萬年精鐵,現在萬事俱備,不知道還需要什麼才能鑄就江州鼎?”
我哪知道哦!陳太一不懂,可是眼下也不能說自己不懂,只能胡扯道:“都收集到了什麼材料,且說說看。”
他看起來很認真的靠著椅背,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是!”葵元青負責的就是這個事情,很快開始交待這幾年從天南地北,甚至是把江東翻了個底朝天,收集到的各種奇珍異寶。
陳太一聽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