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雲主動說道:“先生說的哪裡話,這是我們的本分才是。”
陳太一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很快奎氏姐妹也去換衣服,換上誘惑的衣服獻舞。
葵家姐妹本來就是打算送去皇宮聯姻的,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如此,再加上她們從小當做偶像的姑姑葵文姬也一直都在努力打造一個大婦形象,當然不可能和嫉妒之類的事情扯上關係。
這就是封建時代的女人,如果表現出嫉妒和獨佔欲,就會被整個社會所排斥。
葵文姬和黃婉貞想做的不僅是一個女人,她們想當的也不僅是皇后,而是一個名垂千古的賢人。
所以有時候對自己的形象非常看重,有著脫離於物質的高階精神需求,很在意自己的名聲。
然而快速提升的物質水平超過了她們的精神需求,兩個女相都用封建時代的思維提升自己,除了主動給陳太一介紹女人打造自己寬容有氣量的人設外,其餘地方能做的並不多。
葵文姬讓葵家人好生招待這個七步詩人,就是精神需求的一種延伸,想要藉助這個事情傳播自己發掘賢才的名聲。
但是另外一個方面來說,葵文姬和黃婉貞逐漸認識到她們無法滿足陳太一,無法像是御靈那樣給陳太一精神和物質上的滿足。
這種特殊又微妙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而此時的花紫靈就是那種正在為物質需求擔憂不已的中下層人士。
“先生,那花紫靈還在外面等著。”一個應該是花宗弟子的舞女,硬著頭皮來給花紫靈求情。
陳太一皺起眉頭。
站在旁邊伺候倒酒的貴婦看到後,怒斥道:“誰讓你過來打擾先生的雅興?一個小小的舞女,忘記了規矩?”
被陳太一摟著的漂亮姐姐也冷淡道:“別再這裡擾了我們的雅興,拉出去掌嘴,不要輕饒她。”
舞女匍匐在地,雙手放在地上,腦袋也卑微的貼在地上,看起來比正常人小很多很多。
“讓她進來吧,我和花宗倒也有些淵源。”陳太一平靜的制止了那兩位走過來的女俠士,拍了拍懷裡美婦的腦袋,“一邊去,摸久了也膩了。”
他表情平靜,說話聲也威嚴如虎。
喜怒無常,在他身邊的幾個女人,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陪伴一隻兇虎。
正在跳舞的葵氏姐妹也一直都在對著這邊暗送秋波,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她們倒不怕花紫靈參與進來,最怕的是這個少年仙人掀桌子不玩了。
而此時這個男人表現出來的平靜,就讓葵氏姐妹有了一種他隨時不打算玩的猜測,於是趕緊過來。
這個年輕人不僅是她們喜歡的男人,更是葵家前往越國的重要助力。
葵美雲說道:“先生息怒,這幾個女人平常在下人面前囂張慣了,在先生面前也管不住這高傲的脾氣,先生儘管責罰,若是先生不想動手,我們替您教訓這幾個自以為是的東西。”
葵美音也補充道:“花宗與葵家一直都休慼與共,只是剛才感覺先生不想見花宗主,這才不好提起此事,怕先生不喜。”
“快,快去請花宗主進來。”葵美音低頭看著地上的舞姬,柔聲說道:“你也不要跪在這裡了,快到先生身邊站著,服侍先生。”
陳太一坐在那裡,任由懷裡的美婦離開,此時有了一種奇怪的既視感。
想了好幾秒鐘,才發現這種既視感和熟悉感,是覺得這葵氏姐妹有點像葵文姬和黃婉貞。
不過並不是相似,陳太一很快就明白了。
是這對姐妹在學習越國的左相右相,有意識的學習如何掌握大局,處理各種家庭危機。
像是她們這種女人肯定是不少的,不只是葵家,就連花宗和很多大家族大門派,以及皇室裡都有意識的培養這種女人。
但是好像也沒啥用……爬不到陳太一的床上,再有能力也用不出來。
這世界根本就不缺這種培養出來的優秀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