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美雲與葵美音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雖不如陳太一身邊一些美女那麼國色天香,但也算得上是有姿色才情的靚麗美人。
尤其是這兩位閨中待嫁的姑娘從小就藉著姑姑的權勢享受錦衣玉食,也從小就被培養各種才藝,想著將來嫁給越國的公子王孫。
兩個女孩都有著屬於貴族的傲氣,這種傲氣是家庭環境所致,也是與其餘人對比之後產生的傲氣。
但是在面對身邊這個七步詩人,這個傳聞中如日中天的天才詩人時,那股子傲氣自然就變為了自卑。
有些人的權勢是因為家庭環境養成,所以在面對比自己更高貴的公子王孫時,天生就矮了許多,服從性也更強。
葵美雲這個江荊國的名媛貴女,在被這個七步詩人輕視後,又惱怒又氣憤,還有一點點的委屈。
“先生,吟詩作對我們也會。”葵美雲主動巴結,試圖挽回這個薄情郎的心思,溫柔道:“我們姐妹二人自幼飽讀詩書,苦練琴棋書藝,不論是駕車御馬,還是廳堂廚房,都樣樣精通。”
葵家培養的可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婦人,他們需要一個能夠為自家換取好處的自己人。
葵文姬屬於意外事件,當時誰都不懂這個,也沒有想過後面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在身居高位,家裡有個類似皇后的女相後,葵家這些年來不僅是生活水平和鑑賞水平提升了,與財富和人丁一同增多的還有投資計劃。
葵美雲和葵美音就是這種環境下的產物,她們看起來比一般女子更加主動,更知道自己要爭取什麼。
甚至是不會在意周圍人的意見和看法,別說這裡是宴會,哪怕是大街上,她們都敢跳起來用腿夾住喜歡人的腰肢,摟著他的脖子緊緊不放。
陳太一起初對這兩個硬塞過來的雙胞胎美女有點厭煩,但是此時倒也沒有和這兩人惡言惡語。
“吟詩作對就免了,喝喝酒,聊聊天就是。”
陳太一還記得自己要抄詩的事情,此時舉起杯子高聲說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
陳太一卡了卡,對著身邊美人詢問道:“這酒叫什麼酒來著?”
葵美雲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很膚淺,自己這點淺薄的文采,哪裡有資格和這連姑姑都讚賞有加的詩人討論。
面對這種偶像一般的天才,葵美雲又羨慕又激動,“回稟先生,這酒名叫花江酒。”
“哈哈哈!”陳太一笑著說道:“何以解憂,唯有花江!”
附近人聽到這七步詩人又作詩了,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邊,瞻仰這才華驚豔的詩人文氣。
陳太一很快瞎編了短歌行。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越王舉鼎,天下歸心!”
剛才還為陳太一不識抬舉而生氣的葵明炬和葵寶珠,此時臉上都是服氣的神色。
他們知道這個七步詩人很狂妄,但是在感覺到對方的才華確實是對得起葵文姬和天下人的重視後,就不覺得這人狂妄了。
這是真正的才人!
“好詩~好詩!”葵寶珠讚歎的誇獎,“先生不日回到越國,必定青雲直上!我敬先生一杯!”
其餘人也跟著站起來,舉起杯子一同敬酒。
陳太一要站起來,葵明炬笑道:“先生坐著就好,我等為先生才氣所撼,敬仰先生之才氣,先生當受此禮。”
陳太一笑道:“客氣客氣,此時此地乃是酒席宴會之所,我與諸公共飲此杯,繼續奏樂,繼續舞曲~”
“善!”眾人像是瞻仰前輩一樣,和陳太一一同飲酒。
隨後大家又禮貌的坐下,管家也迅速派漂亮的女僕和小廝過來斟酒,又安排樂隊和舞姬一場接一場的進行表演。
陳太一左擁右抱,也忘記了身邊兩個雙胞胎美女長得啥樣子,只知道喝酒吃菜,欣賞眼前那些對著自己暗送秋波,眼神會說話的舞姬美人。”
不遠處,管家細心地記著這個七步詩人的喜好,這個七步詩人瞧上了哪個美女,他等下就安排誰去伺候。
只是這小本本上,很快越記越多,管家的頭皮都快發麻了。
“這可咋辦啊……總不能幾十人都送過去吧?”
宴會熱熱鬧鬧的繼續著,葵家的幾個管家和僕人都在忙。
看似是隨意下流低俗的宴會,卻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