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一已經成為船艙這裡的焦點人物,不僅長得讓人想要親近,還非常的有才華。
公治伯朗端著酒壺走到陳太一這邊桌子前,高興的說道:“陳公子才華橫溢,若是入朝為官,定能平步青雲!”
陳太一早已經坐在了凌雲頂上,此時得意說道:“謬讚了,我逍遙自在慣了,喜歡隨遇而安。”
沐檸兒沒有介意這人剛才說瞎話騙人是普通人的事情,人家仙長就是想要低調,這麼說是自然的事情。
再說,哪有小人物給大人物挑錯的。
沐檸兒露出親善熟絡的微笑,“公子不僅才華橫溢,又是天生的修士,正適合我們越國,我們越國上下都特別重視讀書人。”
“這個我知道。”陳太一自誇道:“越王唯才是舉,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明主,若有才華之人,在那裡定能受到重視。”
“只是我年紀尚輕,才學尚淺,只喜歡管自己,不喜歡去管別人,當了官也是一個整日喝酒曠工的庸官,哈哈哈~”
沐檸兒和公治伯朗都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但看到陳太一在那裡哈哈笑,也就跟著笑了笑。
出於禮貌而已。
“越國很重視讀書人嗎?我還以為是重視修士。”吳雲才有些不解。
公治伯朗稍微點到為止的解釋了幾句。
原來越國早些年也試過招攬修士,但是效果不太理想就沒有關注這事情了。
後來的修士基本上都和兩位女相沒關係,要麼是看在大勢所趨的勢頭,要麼就是謀求什麼。
兩個女相也知道控制不住修士這根線,於是也沒有別的路線走,就繼續走起了文官路線。
經過二十多年的經營,越國從上到下都很注重文化的發展。
典籍音律和詩詞註解之類的知識,都被壟斷在世家門閥裡,要麼是修士家族退化的寒門。
本身葵文姬和黃婉貞都是愛才之人,她們兩個都是才女,若是知道有一個被兄長迫害,最後七步成詩感天動地的少年俊才,肯定也會關心此事。
陳太一編的被迫害故事,不僅可以打動周圍看客的心,就連自家人聽到後,也會同情這個被迫害的天才小男孩。
尤其這個受了迫害的小孩子現在還是一個修士,就更加值得重用了,還可以增加統治者的愛才之名。
沐檸兒上下打量著陳太一,風趣又溫和的說道:“我看公子氣質脫塵,又溫潤如玉,難道是水靈根嗎?”
吳雲才和柳香燭也好奇的看著陳太一。
“大哥,你是什麼靈根?我是金靈根,柳香燭是木。”
陳太一自己是土靈根,但是他自己不喜歡這種屬性,總覺得土屬性有點俗氣。
“我是水靈根。”陳太一睜著眼睛慢慢說道。
明明是說瞎話,陳太一卻不覺得有啥問題。
雖然女人是水做的,但是男人用點力,也是能擠出水的。
吳雲才說道:“我們兩個剛才在窗戶邊上吹風,就是為了適應天上的風,練氣二層就可以御劍在地上飛一會兒了,三層可以飛天。”
“我以後要成為一個厲害的劍修!”吳雲才吐露心聲,在大家面前說出自己的宏大志向。
柳香燭說道:“我要學會治病救人,起死回生的法術!成為一個女醫仙!”
陳太一看別人說了,就也跟著說道:我想成為一名嬉戲花叢的少年“我想成為遊歷天下的博學之人。”
吳雲才激動的說道:“陳大哥好志向!”
“哪裡哪裡,我們現在還都是練氣一層,說這些太早了。”陳太一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我酒喝多了想睡覺,就去睡覺了,你們也繼續修煉吧。”
“好!”吳雲才站起來說道:“等傍晚落地休息的時候,我請你吃飯喝酒!”
陳太一不知道這事情,“晚上還要落地休息?”
公治伯朗找到說話機會後,迅速解釋道:“寶船夜裡不能在天上待著,要下去找個空地休息一晚上,等天亮再繼續御空。”
吳雲才知道的更多,直接說道:“是要換靈石,一批靈石只能讓空船飛上十多個小時,為了安全起見就要下去落地休息,陳時候換下靈石,檢查下船。”
沐檸兒感覺詫異,“這位公子懂得真多。”
吳雲才驕傲的說道:“我父親是衛國的修士,和我們說過這些,他現在是在法劍山莊當教頭。”
沐檸兒迅速恭敬的低頭,“原來如此,失敬!”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