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樹藤上,接道:“天塹的那邊必然有一個類似的平臺,卻是為樹木遮去,練大人上次縱然到過這裡來,也是認為樹木所惑,才沒有追查下去,現在樹木枯萎,到底露出了破綻。”
長孫無忌冷然說道:“她總算還不太笨。”
燕十三又道:“樹藤顯然才砍下不久,她找到那邊,相信還是這一天半天的事情。”
長孫無忌道:“要以樹木遮掩那邊平臺,可見得那邊必然還藏著什麼秘密,但之前不去現在才去,那些人除非是呆子,否則早已離開。”
燕十三道:“若是可以隨便離開根本不用以樹木遮掩,但事隔多天,也應該不會再有什麼留下來的了。”
長孫無忌道:“不管有沒有,在目前來說,這已是唯一的辦法。”
燕十三說道:“這所以我們都到這兒來。”
長孫無忌目光再落在樹藤上。“以樹藤的斷口來看,練青霞到那邊已經有多個時辰。”
燕十三點頭道:“不錯,那邊若是毫無線索留下,她應該已回到這邊來。”
長孫無忌道:“最好當然是發現線索追下去。”
燕十三道:“若是那些人還留在那邊,一定已安排了陷阱埋伏。”
“所以你留在這裡,希望能夠看出什麼?”長孫無忌接問道:“你已經看出來了?”
“沒有——”燕十三目光突然一亮,凝望著那邊的天空。
一個個煙團正從那邊的山林中湧上來,湧上半空,燕十三目光一閃再閃,嘟囔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長孫無忌冷笑。“留在這邊又能夠看出什麼來?”語聲一落,身形一動,已落在那條樹藤上,也就踏著那條樹藤疾往天塹對面掠去。
燕十三沒有立即掠上去,那條樹藤能否支援兩個人的重量固然是一個問題,長孫無忌也需要有一個他這樣的高手在一旁照應。
天塹風急,長孫無忌掠前十數丈,身形已不由不搖晃,但身形起落仍把握得恰到好處,並沒有離開那條樹藤。當然要藝高,人才能夠如此膽大。
燕十三雖然知道他有心賣弄,亦不能不承認這般本領並不多見。
盈盈一旁看著,喃喃道:“他的本領顯然在練青霞之上。”
纖纖道:“輕功也許不是。”
“也許?”盈盈奇怪道:“你以為練青霞的輕功在他之上。”
“練青霞的輕功怎樣,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
“我看就沒有這個長孫無忌的好。”盈盈忽然間問道:“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沒有。”纖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擔心我們一會過去絕不會他這樣好看。”
盈盈亦嘆了一口氣。“我以為能夠越過這個天塹已經很了不起的了。”
纖纖仰首道:“你又是怎樣意思?”
嚴拾生正從峭壁上爬下來,應聲道:“我完全同意。”落到平臺上,他看清楚那條連著飛索的樹藤,苦著臉接道:“能夠不過去卻是最好。”
盈盈道:“那你留在這兒好了。”
纖纖接道:“我們若是全部過去,他總會想辦法跟過去的。”
嚴拾生道:“為什麼你們全都要過去,哪一個告訴你們那邊一定能夠找到什麼線索?”
纖纖道:“你沒有看見那些煙團。”
嚴拾生目光一轉。“只不過是煙團,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說話間,長孫無忌已到了那邊平臺,身形風車般一轉,落在那叢樹木上,回頭向這邊望來。
燕十三身形這時候已展開,飄然落在樹藤上,亦是踏著樹藤迅快的掠向那邊。
長孫無忌沒有理會他,一望之下身形再展開,往前掠去,迅急如箭。
纖纖、盈盈目送燕十三也到了那邊,相顧一眼,一齊從腰後伸出右手來。
盈盈右手抱拳,纖纖食中指成剪子,嚴拾生一眼看見,立即嚷出來。“輸的先過去還是贏的?”
纖纖悶哼一聲,身形掠出,落在樹藤上,搖風擺柳的,看著令人心寒。
她掠前十數丈,終於站立不穩往下倒栽,身子一翻,雙手卻及時抓住了那條樹藤,交替並用,繼續往那邊移動。
盈盈看著伸伸舌頭,嚴拾生隨即大大的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是留在這邊的好。”
盈盈道:“那你留在這邊好了。”
嚴拾生忽然問:“萬一那邊有什麼線索,你們要在那邊追查下去?”
盈盈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