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又怎麼樣,若不是之前一戰厲師兄已經摺損了法力,豈能讓他們如此囂張。”同伴看著玉鏡中被逼的左右閃避的同門,恨恨地說道。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他們人多,每場都可以換上實力絲毫未曾受損的弟子,而我們只能死耗,不過真是可惜啊。若能再勝一場,就可以獲得修行的地方了。”男子看著被一擊打飛的同門。面上閃過一絲無奈,“好在他們自重身份,並不肯痛下殺手,只要能夠保住我宗的元氣,以後再重新來過吧。”
這兩人顯然在之前的幾場爭鬥中已經受了重傷。走動間並不靈活,互相扶持著前行。
蚩破天一步踏入大廳,正逢兩人出門,三人對視了一眼,心知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宗派,互相點了點頭。蚩破天側身鑽了過去。
“好一條大漢,只是不知道他們情況如何。”男子看著他寬厚的背影低聲嘆道。
“好像是玄心宗的門下,他們中間那個女弟子修為很是強勁,不過就算他們贏了這一場,下場對上七大玄門之一的崆峒,只怕形式也不容樂觀。”另外一名男子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過來了,眼下到還有心思操心別人。”
蚩破天小心的將背上的星瞳放在了一張椅子上,轉頭問道,“勝負如何?”
“已經勝了一場,畢竟是師尊親自出手,不過現在情況只怕有些不妙。”劉尚德滿臉的緊張,死死地盯著玉鏡,雙拳已經握地發白。
星瞳搖晃了一下眩暈的頭,感覺好了許多,她轉頭看向玉鏡。
正對著她的一面玉鏡中,滿身血汙的夏無塵顯然已經落了下風,他胸口被印上了一個大大的斜十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面的男子滿臉的猙獰,腳下的異蟲已經變的奇大無比,低沉的咆哮著,若不是男子極力壓制,只怕早已經撲了過去。
星瞳只是看了一眼,就將目光轉向了他處。
“星瞳姐姐,你說無塵哥哥他會不會輸啊?”徐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聲問道。
“我相信他一定不會輸的,我所要做的,就是幫他多瞭解下場和我們對決的敵手,好讓他可以做出參考。”星瞳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色說道,“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哦”,徐炫應了一聲,看著星瞳走遠的背影!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不捨的將目光從玉鏡上挪開,轉身追了過去。
大廳中雖然熱鬧,但處在其中的卻都是些小宗派和七大玄門中的普通弟子,峨嵋金頂的大殿中,卻另外有一處幽靜所在,各名門大派的長老和精英弟子均在此地。
這個房間顯然經過了精心的佈置,地方並不大,但十來人端坐其中,卻絲毫也不覺得擁擠,每個宗派都有自己單獨的空間,外面被法術禁制,絲毫不受外界的干擾。屋內眾人不時的低聲交談著,大多面上輕鬆寫意,顯然都是勝券在握了。
何榕悄聲無息的走了進去,卻沒有瞞過沈西楓的眼睛,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互相點頭笑了笑。蘇平章急忙迎了上去,“何門主,可等到你了,弟子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他殷勤的將何榕引到沈西楓坐前,指揮著其他弟子奉上了茶水。
“師兄,一別又是十年,一向可好啊。”何榕也不推辭,閃身坐了下來,手指在桌上微微一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好茶。”杯中茶色碧綠,靈氣繞唇,只是那麼一小口,已經讓他渾身一輕。
“這還是當年師弟給我的種子,峨嵋罡風激烈,我費了好大的心思。才活了兩株,今年正好可以採摘,師弟也是趕得巧。”沈西楓微笑著說道。
“師兄胸懷萬物。豈是我等所能預料的,只怕這些年過的很是辛苦吧。”何榕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淡淡地說道。
“確實如此,雖然你我現在都是一門之主,可歲月穿梭無情,到是顯的比以前老了許多。”沈西楓感嘆著說道,“當年你我師兄弟三人,反到是老三看的淡透,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何榕轉頭看著昔日同門,當年的少年滿頭漆黑,如今已經是雙鬢染霜。臉上也多了幾許滄桑,雖然丰神依舊,但眉眼間的皺紋卻是深如刀刻。顯見這些年來過的也是勞心。他無言轉頭,端起手中的茶杯,輕輕轉動著上面的細瓷蓋,一時間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聽說你的門下昨天小勝了靜海庵,氣得宏峰大師不辭而別,現在整個大會都傳遍了。”沈西楓笑著說道,“看來師弟執掌觀月門,只是短短十來年,已經可以躋身玄門前列了。”
“死一人,傷二